道:“动作麻利点,你是要自己去看榜呢?还是要等别人直接过来和你禀报呀?”
陆月白无可奈何,双脚伸进鞋子,道:“罢了罢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什么!”
然而正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陆月白一愣,诧异地望向刘珩:“还真有人过来和你禀报?”
刘珩也有些茫然,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毕竟现在时间还太早,不会有人这么早就来禀报这事。
于是刘珩便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可谁知门外站着的,却是梅清浅。
陆月白一见是梅清浅,不由倒吸了口冷气。因为在梅清浅的脸上,显而易见地透着股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意味。
陆月白心想,完了完了,彻底完了。落在今朝,梅清浅之喜,便是自己之忧。
在自己参加诗赛之后,梅清浅定也是时刻关注着结果。想必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能够复太子妃之位。只有自己彻底回不来了,她才有机会更上一层楼。
昨夜,梅清浅定同自己一般辗转反侧。因为天亮后所见的结果,与两人的命运休戚相关。
刘珩倒是淡定,他问了句:“怎么了,有何事要禀报么?”
梅清浅竟笑了。她朝刘珩行过礼后,直接向陆月白走了过去。
“听说今日诗魁放榜,妹妹一早便去外头看过了。妹妹想同姐姐确认一下,姐姐抽中的数字,可是廿八?”
陆月白一怔,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梅清浅下一刻要告诉自己的,是放榜的数字就是廿八呢,还是不是廿八。
陆月白自然而然地就回答:“是廿八。”
梅清浅忽然喜上眉梢,两颊的红晕也似携着喜气。她喜悦道:“真是廿八?那妹妹要恭喜姐姐了!”
陆月白愕然,她恭喜自己?想想她当着刘珩的面,也不可能用这种方式对自己冷嘲热讽。莫非自己真的中奖了?!
陆月白忙问:“恭喜什么?”
梅清浅回答:“妹妹今日去看榜,那诗魁的数字竟真是廿八。所以妹妹一看完,便迫不及待地过来禀报太子殿下和姐姐了。”
陆月白难以置信,她目瞪口呆地问她:“真的?”
梅清浅点点头:“姐姐若是不信,可以和殿下一起去看。”然后她礼数到位:“清浅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姐姐!”
陆月白一时间愣在了那。她倒是想快些去看皇榜,但是越想快些将自己打点完,就越不知该从哪下手。
刘珩喜出望外,一把拉了陆月白:“别愣着了,快打点打点,上街去吧!”
陆月白同刘珩上街看过了皇榜,果然是这么回事。
廿八,廿八,陆月白睁大眼睛将那数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自己认错,令意外之喜落空。
然而,大泽的规矩则是这样的。待诗赛放榜之后,只公布一个对号入座的数字。若参赛者根据数字得知自己成了诗魁,便携着诗赛时抓阄的纸条前往翰林院核实身份。翰林院会让核实者写下诗赛时所作的诗,然后校对过内容和笔迹。这样才确定下诗魁的身份,予以公布。
这和彩票兑奖颇为相似!
陆月白他们看过之后,便匆匆赶往翰林院。
这日的天气,可谓风和日丽。天空似被棉花擦拭过的镜子一般纯净。阳光洒遍大街小巷,不管是金漆铜环的朱门大户,还是矮檐青墙的平民人家,皆生出一副光彩之象。
陆月白赶至翰林院,走过这一环节。
好了,大局已定。她便是今岁的诗魁。
尘埃落定后,刘珩决定一个人进宫面见父皇。只是在路上他的心仍有几分忐忑,因为他吃不准泽帝的心思。
泽帝正在批奏折,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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