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是猪你们捞些银子就鸟悄的捞呗,整个这玩意儿出来,这是嫌自己脑袋长得结实了是吧
但是,面上却诚惶诚恐地请罪道“是臣失职了,请皇上责罚。”这会儿请罪肯定比解释来的好,越解释,会越让皇上生气,已经爬到他这个位置的,能不知道这个吗
金明帝也没说什么,直接示意,继续轮班儿看信,每个人看到信的内容的时候,都是满头冷汗,这里面涉及到了科举舞弊,这已经不是罢官的小事儿了,而是面临着抄家灭族。
一个个先前战战兢兢,现在直接就面无人色了,抖得跟筛糠似的,但也知道,现在请罪、并且选个相对轻些的罪名按在自己头上。
最主要的是,一定要让皇上明白,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这最好的选择自然也就是失察之罪。
别人尚敢推辞,但是做为当事人的县令和学政却没有那本事推脱了,看到那信的时候,当即也就腿软的爬都爬不起来了。
接着,金明帝将第二封信扔给县令后,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崩溃地倒地,接着就是一股屎尿的骚臭味儿。
县令和学政自然是抄家问斩,株连九族,是一个也跑不了。
但是其他的官员,尤其是那个巡抚,其实金明帝知道他真的是冤枉的,因为考秀才对他们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可重视的。
就算是状元,说句不好听的,那也是三年一个,出息,最后能位极人臣的又有几个真没什么可稀奇的。
所以,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失职失察之罪。另外,这里有几人是有本事的,金明帝也没想直接将人斩了。
再加上,这次一趟下来,朝廷差不多算是换了一趟血,那些尸位素餐的,已经撤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多是能臣,若再继续下去,怕是要人心惶惶了。
不过,该给的警告和压力也不能少了,金明帝直接吩咐道“给朕把这些人先关起来,朕倒要看看,是你们眼瞎能让这么两个玩意儿这么嚣张,还是,你们也是得利者。若果,让朕查出来,哼”
金明帝没说具体是什么,但是威胁地意味却很浓,这里谁也不是傻子,能不明白但是,他们也同样知道,没有意外的话,他们的小命这是保住了。
回头,金明帝看向那些还跪趴着的农人们,金明帝又道“天津巡抚叶红松。”
叶红松赶紧躬身道“罪臣在”
金明帝深深地看了他几眼,之后道“你是大兴十三年的榜眼,是朕正式亲政,加恩科的进士,朕因你那篇文章言之有物,将你特意从第七名提到了一甲第二名,你可知,当时朕跟老太傅说的什么”
叶红松自然知道皇上对老太傅说的是什么,却难以启齿,只能双目通红地磕了个头道“臣有负皇上重望,请皇上重罚”这话却是真心实意的。
金明帝见叶红松的样子,心中稍微欣慰,但面上不显地继续道“朕当年说,朕的天下,科举要选择的是能臣来辅佐朕,而不是选择锦绣文章。”
“你后来的表现,也一度让朕欣慰,觉得你并没有辜负朕的厚望,并且将这天津卫交到你的手里,但是,你现在给朕解释一下,这就是你治理的一方土地”
“县令、学政串通后胆大妄为的将手伸向了科举,百姓无视国家律法,光天化日草菅人命,你告诉朕,这里都成了这样,朕要你何用”
叶红松哭道“皇上,是臣无能,这些年因官途顺遂,竟然忘了初衷,以致有负皇恩,请皇上降罪,只是,希望皇上能给臣两个月的时间,臣一定将天津卫治理好,并且将科考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然后,臣就是死,也瞑目了。”
金明帝心中满意,这就是他要的答案,这叶红松的脑子绝对不白给,他很清楚,金明帝要的是什么,当然,这也是他确实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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