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面蹬腿,那几根头发抽了出去,但为时已晚。自发丝扎进的地方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青紫色,还伴随着一阵如蚂蚁啃咬般的痛感,就好像头发在噬咬我的肌肉似的。
“凛酱”
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虽说是医院,但偌大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大房间里就那么点东西,想必是专门为我开了个房间。
场景的转换太突然,我的大脑不太反应得过来,正当我睁着眼睛懵懵懂懂思考着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时,床边响起了波动螺卷带着哭腔的声音“凛酱你终于醒了”
我还以为她下一句话会是“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但幸好不是,她也没有领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来见我。
她把我被敌人袭击中毒、差点就被拉去截肢的故事给我讲了一遍,但因为这段时间我都在昏迷,所以她说的再怎么声情并茂我也没有什么感觉。
“我睡了多久了”
听出我的嗓子已经哑了,她连忙递给我一杯温水“已经过去三天了。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紧张死了,你昏睡的这几天好多人来看望你,但后来都被院方赶出去了”她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你母亲要求的,不然的话现在新闻里播报的肯定全都是你被敌人袭击入院的事了。”
至少作为我个人来说,我的处事风格都是以低调为主,偶尔的不低调那也是情势所迫比如说我的女难。但这次光是敌人闯入雄英袭击了学生这件事就已经够震撼了,记者们肯定一蜂窝地想来采访,而“泽越集团千金遇袭”这样的事更是适合用来发挥,被大肆宣扬也是情理之中。
一想到这我就头痛得不行,真想就这么变成植物人算了。
但我还是坚持住了,因为我捕捉到了那句“很多人来看望我”,于是我满怀期待地问她“有没有一个头发半红半白的男生来过”
波动螺卷思考了会儿,摇了摇头“好像没有看到。”
也也对,毕竟我们根本就不熟的来着,就只是碰巧在逃生的过程中碰了个头罢了。
但我还是有些失落,并在内心为轰焦冻的冷酷型男分数多打了十分。
“那个袭击你的人已经被抓起来了,所有的学生里就你的伤最严重要是让我知道那是谁,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波动螺卷气得牙痒痒,“算了,不说这些了,早点养好身体”
“泽越,你醒了”
门被一把推开,手里拎着果篮的迹部景吾无视了边上护士们眼里的爱心,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呃”
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着他手里妆点着玫瑰的超豪华五星级果篮,欲言又止“这这这这个果篮真的是给我的”
苹果梨子也就算了,这杨桃柠檬是什么玩意儿光是看看就酸得我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啊
“光是只有苹果的果篮不是我的风格。”迹部把篮子放在我的病床边。
“本来以为你没醒的,所以我就只是在水果店挑了个最大的过来而已,好歹探望病人不能空手。但既然你醒了,那这个果篮里能吃的水果有哪些,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吧。”
“能不能再贴心一点嘛,我可是病人,哪有让病人自己把杨桃从果篮里扔掉的道理的”
我一面抱怨着一面把杨桃挑出来。
“医生说你还需要再静养几天。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就当是休假了。”
迹部转头看向波动螺卷“不好意思,但我和她有些话要讲,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波动螺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迹部和我的关系,会怀疑也正常,于是我摆摆手“没事的螺卷,你就稍微出去一下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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