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何红中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反正何苗圃要倒大霉了,这才是正事。高兴的往桌边去准备吃饭了。
“秀娥,给我把就酒拿来,今日高兴,咱爷几个喝一盅。”
对方迟疑了下“这么晚了,吃完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工呢。”何秀娥想着酒那个东西精贵,得留着过年过节喝。
哪想她才说完,便被何红中踢了一脚“让你去拿你就去,啰嗦什么
他何苗圃都要下台了,明天老子还上什么工。”
那边怎么闹腾,何翩翩像是没看见一样,和肖晓曼打声招呼又回房了。
第二天一早,何翩翩坐在他哥哥骑着的自行车后座上,往镇上去了。
在镇上下了自行车,何翩翩又上了客车,去县城。
她是因为最近秋收回家的,平常常年也是呆在县城学校里。
虽然现在早就停课了,学校还是很热闹的,有不少学生、团队整天在里面活动。
半上午,何翩翩便到了县城一中红卫兵总部,她熟门熟路的往楼上走,沿路和经过的人打着招呼。
红卫兵辛宏斌是何家湾的人,也是组织里的骨干分子。
小县城革命闹得不热火,辛宏斌便经常带着红卫兵去外地串联,一般去大城市干革命,反正只要带着盖有公章的证明信,红卫兵乘坐火车、汽车都不用买车票,也不用担心沿途食宿等问题。
加入红卫兵要查三代,何翩翩当初自然是打算申请的,哪想回村里开证明之时,被奶奶肖晓曼阻止了,说她选不上,不让她递申请材料。
当时她不太明白缘由,明明她是积极先进分子。
活了两辈子,何翩翩才知道自己不算是“根正苗红”,不过倒也庆幸,她至始至终都不是官方团队里登记在册的正式成员,等过两年彻底过去,也牵连不到她头上。
不过最好还是这件事了了就开始逐渐疏远组织。
上辈子跟了对方十来年,何翩翩知道辛宏斌是色中恶鬼,仗着身份之便,年纪轻轻便糟蹋了许多妇人,那些人多是寡妇、黑五类女子等。
重生回来,何翩翩原本打算以后都绕着辛宏斌走的,可这件事她不敢让旁人去传信,得当面和辛宏斌说。
不过,何翩翩现在也不是很担心,她在学校那一块名声很响,组织上都器重,是在许多领导人物面前都排的上号的人,辛宏斌也只敢欺辱那些家庭成分不好人家的女子,对她一向很尊敬。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坐着开会的小组成员抬起头,看见是何翩翩,都笑了。
“何翩翩同志回来了你最近缺席不少活动,现在可是家里秋收忙完了”
隔了一辈子,许多人何翩翩叫不出名字了,只是矜持的笑了笑,走进去“大家辛苦了,何翩翩今天开始归队”
辛宏斌首当其冲站起来鼓掌“果然劳动最光荣,回家抢过秋收的何翩翩同志风采更加出众了,欢迎何翩翩同志归队”
辛宏斌一直很疑惑,何翩翩从小吃穿用度都是村里最好的,明明他们家也没有什么大的进项。
他之前有偷偷观察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发现何家老太婆的脚好似有些不寻常,应该是年轻的时候裹过小脚,怕是身份上大有来头。
这种人家一查,肯定能查出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
不过,何翩翩和他们有革命情谊,她又是个好同志,他暂时没想过动他们家。
讨论了一些问题,其余人都收拾文件出去了,辛宏斌作为小领导,这间会议室便是他工作的据地,自然坐着没动。
见何翩翩坐着也没动,辛宏斌笑着站起身来去给她倒了杯水,顺手还将门给关上了。
将茶碗放在桌子上,辛宏斌便靠在何翩翩坐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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