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杀他吗?还是从一开始说的饶他一命就是谎言?”
迪达拉一愣,笑起来:“可是我也没说他做得好啊,嗯。”
“你!”春野樱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生活在她周围的人都是一言九鼎的好男儿,傲慢如佐助,大咧如鸣人,都是可以用一个约定厮守一生的人,所以乍一看到迪达拉如此作为,她只觉不可思议。
“心里是在骂我了吗?啧。”迪达拉脸色也沉下来,“现在看我的这是什么眼神?鄙夷?嗯。”
“像你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懂的。”
“像我这种人?呵呵,你的小命正掌握在像我这样的人手里。只有没经历过地狱的人们才会愚蠢到露出这种致命的优越感。”迪达拉冷冷说,身体前移缓缓贴近她,一把扼住她的脖颈,他们对视着,谁也不肯在这视线的交锋中服软,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呼吸时打来的气流。
“他们脆弱如蝼蚁,我只需稍稍用力,他们就会在这世间销声匿迹,亦如从未存在过。嗯。”
迪达拉手劲慢慢加大,看着这个惹他生气的俘虏面色慢慢苍白,突然,他心里豁然明朗,眼底泛起阴霾:“你就这么想死,故意激怒我?”
没有得到回应,迪达拉又道:“我偏不会让你如愿。嗯。”他天生反骨,别人越拒绝,他越坚持。
他松手,看着春野樱不住咳嗽的模样,心里一阵难抑的烦躁——看来他是留不得她了。当然,还有宇智波佐助。完成此次任务,他就要把佐助引来,在春野樱悲痛欲绝的目光中让佐助感受到绝望。
他真的是很讨厌宇智波家族的人啊,如果这个家族没有被灭门,他恐怕还会费心费力把他们一个一个找机会杀掉。
他冷笑一声,掏出方才买好的手铐,无视春野樱的挣扎,将她的双手抬高,“咔嚓”一声扣在床沿,做完这一切,他居高临下地看她,笑道:“你不是要留他的命吗?那就看看这个让你大发善心的人是如何回报你的吧!嗯。”
迪达拉结印,跑到楼下的医生突然惨叫一声,声音直直从打开的窗传来,背后的黏土蜘蛛掉下来化成沙土,他捂着自己软绵绵垂下的手臂痛苦地呜咽起来。春野樱听着这呜咽声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人可以说是被她拖累至此的。
“想别人之前,先救救你自己吧,嗯。”迪达拉将钥匙收起,骑上黏土大鸟离开了,他刚走,春野樱就坐起来努力挣着,可再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手铐将两只手背拷在一起,连结印都没办法。
她的手腕很快被磨出血,尖锐的痛感直击脑海。
我尽力了,她想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在哭过一阵后,春野樱又打起精神来,只要将两只手挪到能结印的程度就好。
她失败了。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使得她手腕间一片狼藉,她努力不去看——春野樱向来对自己很爱惜,怎会竟一手把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颓然靠着床头,意志一松懈,麻醉剂的效果无孔不入地渗透而来,春野樱顺应着意识闭上了眼。
……
烟雾缭绕,火光忽明忽暗,佐井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将烟头摁到地上,背靠山丘,忽然他出手,将背后拍来的手扼住向前一拉,井野发出一声痛呼,责怪地看向他。
佐井露出一个假笑:“原来是大美女来了,真不好意思。”
井野的脸微微一红,收回手:“我还道是谁在这里,原来是你。”
佐井的笑容凝滞了一下,站起身,井野看到满地的烟头,皱起娟秀的眉:“你什么时候染上了这么大的烟瘾?是不是和阿斯玛学的?”
佐井摇摇头,笑道:“你想多了,我不过是想透透气罢了——是谁让你来找我?鸣人吗。”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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