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十分自然平静地移开了目光。
同样察觉到注视的维尔眉梢一扬,不明觉厉的走过去,在身后相泽消太无言的注视中友善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女警小姐。”
追求小帅哥不成反被塞了一嘴狗粮的女警小姐一脸冷漠“没有,我在等一个爱我的小姐姐。”
维尔“”
两人分开独自回到公寓后维尔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喂猫,青年买了最新鲜的小鱼蒸煮后挑干净刺,将熟鱼肉剁成泥,加了点猫专用的营养膏搅拌后挤成一个个小丸子放到猫食盆里。然后自己一个人开始吃早上的剩粥。
他这手相当出色的厨艺学自父亲,偷懒对付的态度却是自己养成的,假如不是因为给相泽消太准备早饭,维尔的日常伙食就是米饭配辣酱,晚上加餐蒸青菜。
从某种方面来讲,御神维不认为自己需要多好的生活,他不配。
但今天有些不同于以往,青年在吃完饭后反锁房门换上牛仔裤和连帽衫,收拾背包从窗上跳下去。三楼的高度对他来讲并不会受伤,维尔落地后就地一滚作为缓冲,拉上黑色连帽衫的兜帽,再次把那头淡金色长发藏进帽子里。
背包里有两把短刺一副医用手套一本笔记和一件风衣,维尔背着包低头走着,沿街漫游到一家小居酒屋后停下钻了进去。
“欢迎光临”正是下班的时间,按日本男人喜欢下班喝一杯的习俗此时居酒屋近乎满客,但独自一人前来的维尔并不介意和一个醉鬼坐在同一张桌上。青年放下背包,在服务生的招待下拿起酒单点了杯杜松子。
“啊啦,单点杜松子吗”服务生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衣着神秘的客人“店里的酒不是荷兰酒,美国混合型琴酒的话,最好还是用来调鸡尾酒哦”
从前的小酒吧里只有一种杜松子,头一次听到还有荷兰酒和什么美国混合型的维尔愣了好一会儿,在一声笑后轻轻摇头。
“一杯杜松子,可以撒点樱花瓣,我加钱”青年有些怀念的轻声道。
居酒屋里放着柔和的音乐,渗透着一股和小酒吧嘈杂的欧美背景乐完全不同的优雅轻慢,维尔听了好一会儿,才在酒端上来前听出是尺八。
服务生端上来的杜松子里放着三朵新鲜的,完整的樱花。粉色花瓣在纯白透明的酒里舒展着,纯净又娇柔的安静盛开。
青年盯着那三朵花看了许久,忽然想起旧城区是少见樱花树的,即使采下了整朵樱花,在带回酒吧的路上花朵也会因挤压颠簸而失去了原本这般美丽的样子。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还是和小酒吧里一样味道的酒,有些冲,有些烈,酒里特有的松香弥漫在青年口中。
酒桌对面的醉汉趴在桌上不知嘀咕了句什么,维尔把酒杯放回桌上,从包里拿出那本破牛皮笔记本翻开。
三月二十七日,目标vi雕刻师解决vi一名,vi外号雕刻师。
最后一条还是数天前的字迹。
青年把笔记本翻到第一页,第一页是更加成熟些的成年人字体,但记录时间已经在二十年前了。
五月十七日,逮捕vi一名,vi外号艾尔。为什么恶意伤害这种事才被判几年啊,心理伤害这种事,其实和毁了他人一辈子差不多吧
五月十九日,逮捕vi两名,vi外号乌云、歌唱家。在各方努力之下,两个人全部判了死刑,被杀害的那一家人,可以安息了。
成熟的字体总共不过七八行,接下来的就是稚嫩但是有些锋利的少年字迹,语句也要简短得多,更无自己的想法记录。
八月十九日,目标vi翠鸟,解决vi一名,vi外号翠鸟。
四年前的笔迹依旧清晰,维尔向服务生借了支笔,翻到最后记录的那页。
他是光,也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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