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精神疲惫,可能要休息的更久一点”竹内秀并不是很在意的笑笑“放心吧,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经常要带着别人回到过去的。”
毕竟有这种宝贵个性的只有他一个,为了防止竹内秀造假,每次做这种特殊的侧写总要有一个在界内知名的正直警察陪同。
也是竹内秀是欧尔麦特崇拜者的原因,不然仅仅以这种探查一个职业英雄过去的事,可完全请不到竹内秀这种国内顶尖的侧写师。
“这间屋子不小,有好几个房间”相泽消太进去逛了一圈,思考了一会儿“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应该就是七年前vi袭击的地方,走吧,我们去看看。”
不过调查完那个房间之后,还要在客厅,不对,凭借昨天那份记忆里的信息,不如去御神枢的卧室看看。
相泽消太这么想着,带着竹内秀走到空房间里,等待对方发动个性。
明亮的房间很快被黑暗所笼罩,日升月落奔涌如流,在一阵倒带般的重放中停在了一个安静的晚上。
明月皎皎,流光如水银泻地,淡金色长发的孩子坐在房间里,坐在靠着玻璃窗的钢琴琴凳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按着琴键,熟练地弹出一首忧伤缠绵的曲子。
楼下应该有车驶过,明亮的灯光一闪而过,短暂照亮了孩子平静的表情。
“小维”走廊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和女人的声音,随即门被推开,梳着梨花烫的女人走进来,看到弹琴的少年皱了皱眉“小维练琴要打开灯不然你父亲又要说了”
“抱歉,姑姑”听到女人的声音,少年终止演奏,侧过头温软的笑了笑“不过我已经记住琴谱啦,琴键也是,看不见才有助于训练嘛。”
他的声音轻软又因变声期而颇有些沙哑,听起来竟是别有味道,因年少而雌雄莫辨的脸精致得很,眼眸闪烁间满是灵气。少年挽了下头发,带了些撒娇意味“姑姑不用担心啦。”
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亲戚之间对话,为了防止某些狗血的事相泽消太还特意观察了下女人的样子没有衣着暴露,没有浓妆艳抹,女人身穿精致得体的和服,有着和御神枢一样的金色头发,只有眼睛是不同父子俩外貌的深紫。
况且维尔对这个姑姑的反应举止很自然,真的是将对方作为值得尊敬信赖的长辈而已。
男人看向竹内秀,意思是你是不是停错时间了
竹内秀摇摇头,示意相泽消太继续看。
“是吗”女人露出了些许惊奇的称赞的神色,走进屋中,拿起琴谱“这么快就记下来了吗枢他昨天才把这张谱给你吧”
“不难的”少年坐回琴凳,仰头道“姑姑要不要听听看”
女人笑了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琴声在女人答应后于少年指尖流出,钢琴或清脆或沉闷的叮咚伴着月光充盈在屋内,弹琴的少年金发披肩,背脊直挺,银光流连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漂亮优雅如故事里的王子。
但是王子是不会拎着打刀把人砍成重伤的。
趁着琴曲演奏的无聊功夫,相泽消太打量起四周,这间屋子没撤掉所有东西的时候很明显是个琴室兼画室。落地窗,白纱窗帘和屋子中间的画架颜料与石膏像无声的诉说着这家人称得上高雅的爱好,墙壁是用颜料一点点画上去的严岛神社图,比起写实风更似漫画的厚涂,橘红的鸟居屹立在蔚蓝的海上,头顶晴空白鸟,一望无际。
相泽消太端详了一会儿,便猜出这大部分应该是御神枢的手笔,画的构图很明显有着相当成熟老练的功底,至于那细微处透着稚嫩,有些地方还存在轻微色差的上色,多半是出自维尔之手。
“相泽先生”正在相泽消太继续观察的时候,竹内秀的声音打断了他继续下去的举动,男人回过头,瞳孔骤然收缩。
本来捧着钢琴琴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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