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弹劾的事情,燕皇心中是信了七分的,但他身为父亲,不方便问女儿,还是让孩子的母亲去问比较妥当。
辰贵妃笑得释然“琳芝说没有都是误会。”挽着燕皇的手,“她对驸马一见钟情,如何还会与他人孩子当然都是驸马的孩子了,不过琳芝也是可怜,您不知道,那驸马其实是、是”她吞吞吐吐的,一脸为难,最后放弃了,“反正,琳芝也有自己的苦,我这个做娘亲的听她说完,都忍不住流眼泪。”
见贵妃垂泪,燕皇更加好奇“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驸马是她哭着闹着要嫁的,怎么婚后还分房睡呢她跟那个侍卫,叫做朝柯的,听说同进同出,连用膳都在同一桌”御史的折子他看过,看完都觉得尴尬不好意思,还好御史还算有分寸,没有照着全部在朝堂上念出来,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人了。
辰贵妃叹气“那个朝柯我也记得,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他前几年琳芝出行游玩时曾经遇到过劫匪当时就是朝柯救了她。朝柯是江湖人士,出身一个小镖局,武艺上很是过得去,后来便留下做琳芝的侍卫了。”
燕皇若有所思,显然是回忆到了。
“琳芝她啊,一直将朝柯当做自己的兄长,她与驸马成婚后过得不开心,我与陛下都在宫中,她是个孝顺的孩子,也不敢来打扰我们,怕我们忧心,便都自己扛着。唉,那个时候只有朝柯在她身边,她便行为有一些出格,也是因为心中难过,想要寻找些慰藉罢了。”
燕皇皱眉“驸马到底有什么错处你直说便是。”
辰贵妃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低声说“驸马他、他是断袖”
燕皇微讶“当真”
辰贵妃瞪了他一眼“女儿亲口与我说的,难不成还能拿这种事情来骗我”
燕皇便觉得这个原因就可以解释所有了,原来葛长安是断袖,怪不得琳芝死活要嫁,嫁了却又不与驸马好好过日子。如此一想,驸马倒是真有可能是女儿因爱生恨动的手。
唉,儿女都是债啊。
他摆摆手“就算如此,她身为公主也该以身作则,将自己的名声闹得那般难听,可不就连累了你”想起今日早朝上有御史弹劾辰贵妃教女不严,他就心中不满,心中到底对女儿存下了一点疙瘩,觉得女儿不懂事。
“陛下,琳芝她也不是有意的,驸马那般冷落她,她心中苦得跟黄连水似的,我们做父母不心疼她,还有谁疼她”
燕皇更加不高兴了“她就算不跟你我说,难道不会跟老三说三郎会不护着她她是公主怎么竟然一副受气的样”这会子他倒希望驸马真的是女儿弄死的了,至少还有一点公主的脾气
辰贵妃的枕头风威力强大,五皇子收到前朝的消息,气得上火牙疼。辰贵妃病了要侍疾这便是要把琳芝捞出来的意思了。再让刑部查明真相刑部侍郎是父皇的亲信,还不是父皇说怎么查就怎么查,总会让父皇满意的。
“陛下呵斥了弹劾贵妃的御史,说他是琳芝公主的父君,岂不是他也教女不严,满朝无人敢应声。”
“气煞我也”五皇子怒拍桌子。
“殿下小心隔墙有耳。”亲信太监看了看门外,赶紧劝慰,“殿下不是常说,储君之争道阻且长,需得十万分耐心与恒心吗此番计谋不成,那便等待下次机会,可别气坏了身体。”
五皇子深吸几口气压下怒火,想到自己现在还被禁足宫中,的确不宜闹出大动静。他握紧拳头低声说“我绝不让此事虎头蛇尾地过去,我不管刑部怎么查,结果如何,葛长安的死必定要有蹊跷琳芝想要全身而退,那是做梦。她那个奸夫,叫做朝柯的也给我绑来,他若是不肯作证,就送他上路下去伺候葛驸马。”弄不了三皇子和辰贵妃,气恨了的五皇子终于决定不搞什么一箭多雕,只搞琳芝一人了。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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