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出了门,就能看到一个婆子正在扫地,婆子转头:“大少爷醒啦!”很高兴地说,“灶上给大少爷炖了鸡汤,我这就去端!”
孙家只有两个仆从,这个婆子丁婆与她的孙女小丫,都是早些年灾荒时孙秀才的妻子郝氏买来的。
瑞和点头,问:“我爹呢?”
“老爷在前院上课呢。”丁婆手脚麻利,将温着的鸡汤端上来,让瑞和趁热喝。她心疼地看着瑞和:“大少爷读书真是辛苦了,病了这一次看着瘦了好多,怪不得夫人心疼呢。大少爷,心口可还疼?”
“不怎么疼了。”瑞和喝完,将碗给丁婆,慢悠悠地去见原身的母亲郝氏。
郝氏见了儿子身体康复,自然非常高兴,关切地询问:“县学那里你爹已经替你请好假了,我也跟你说爹说过,这阵子都不要催你读书。这一回你生病,你爹也是吓坏了,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郝氏握着儿子的手,柔声说:“你好好养身体,莫要让娘担心了。那个女子……你就忘了吧!”
瑞和点头应好。原身因为所爱之人不告而别,上嵩城找了两个月,回家后就得了风寒,加上心情悲痛,竟还引发了心疾,足足病了一个月才能起身。他进入这身体时,原身已经风寒痊愈,只心疾还有一些残留,多走几步都喘气。
孙耀祖的恋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恋情正浓时,他独自一人品尝着幸福,等到失恋时,也没有人能够诉说。父亲骂他晕了头,母亲哭着让他清醒,他们都说那是一个坏女子,不然哪个好人家的女子会与人私定终身呢?既然那女子已经走了,那就不要再惦记。越劝,原身越难受,这病就好得越慢。
既然瑞和过来了,那肯定要好好养身体。养病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开始陆陆续续地看起书来。有时候,还会不停地回忆原身记忆中与恋人的相处记忆。孙耀祖对那贾萃玉是真的一片真心,与她的每一次相处,都是他记忆中浓墨重彩的一笔,那是少年时期的浓烈爱恋,哪怕时光逝去,回想起来仍然清晰如昨。这倒是让瑞和方便许多,看出了不少原身忽略的信息。
看了几次之后,瑞和觉得贾萃玉应该是个假名字,她的身世也是假的。贾萃玉是在一个春雨绵绵的清晨来到镇上的,她坐在马车上往外看,孙耀祖不经意间看过去,瞬间红了脸。然后在春日融融的某一天,孙耀祖陪郝氏去上香,在等待过程中到寺庙后头散步,遇到了崴了脚的贾萃玉,他帮了贾萃玉,两人羞涩地互通了姓名。
据贾萃玉所说,她是嵩城人,母亲去世后父亲续弦,日子开始不好过,后来继母给她寻了一门亲事,让她给一个喝酒会打人的四十岁男人做填房。她不甘心,便带着丫鬟逃了出来,这里是她母亲的娘家,可惜她来之后才知道外祖家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多么可怜的姑娘啊。
孙耀祖一听,心中就多了几分怜。
然后就如话本里才子佳人的故事一般,他们相知相许,某一天喝酒后还尝了禁果。孙耀祖发誓,一定会娶她,贾萃玉泪眼连连:“我不想让你的父母看轻,可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必定没有娘家人可以依靠。你若是能考中举人,在家中说话能更有分量,到时候再说要娶我进门,想来伯父伯母才不会太反对。”
于是孙耀祖像打了鸡血一样用功读书。他本就用功,可之前是父亲压着他读,现在是为了自己喜爱的女子读书,温香软玉就在眼前,成为最有效的激励。
他们春日相遇,初夏时,贾萃玉突然就消失了,前后三个月不到。居住的宅子也很快搬进了新的住客,房主说:“上任租客啊?走啦!租了半年呢,剩下三个月的押金也没要呢,真是财大气粗。”
孙耀祖发疯般地找,还去了一趟嵩城,贾萃玉说她的家在嵩城。嵩城多大啊,他找了许久都找不到,被孙秀才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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