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又好像什么都看清了。蔻丹余下的话都哽在嗓子眼儿,再也说不出来。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下,不由得埋怨起丈夫“为什么不能说”
“丹霞唉”翟溯天也叹气,“当年的事情你该还记得的,怎么认呢认了,家就要乱了。”
蔻丹的眼泪掉了下来,到底没再说什么。当年就放弃了的东西,不是说想拿回来就能往回捡的,当初就妥协了,现在更加没有勇气再来硬扛。
出了翟家大院来到自己的住所,弟子们已经将东西全部收拾好了,瑞和坐飞机返回荷莲观。采宁子找机会跟瑞和谈了心“这事儿你就别着急上火了,师傅会帮你查的。”又温和地安慰几句,“要结交你的是他们咱们稳坐钓鱼台,看他们露出马脚。便是他们缩回去了,那也不用担心,你越出色,他们越耐不住的。”
翟溯天只以为自己的心思藏得深,其实谁是个傻子呢采宁子心里门清。
“我都听师傅的。”瑞和全部应承。回荷莲观的路上,他表现得愈发乖顺,哄得采宁子很是开怀。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采宁子知道他是在愧疚,便很配合他,希望他早些放下心事,师徒两人更加相得。
到回了家,采宁子就说“我带你去玩。”说的是之前承诺要带瑞和去的那个地方。接连说了这么几次,瑞和也升起了好奇心,于是师徒俩就再次出门了,等上了飞机瑞和才知道,那地方在京城。
采宁子老神在在地“师傅带你去京城溜达溜达。”
当天出发中午出发,下午三点就抵达京城,采宁子打了个电话,这次来接的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自称姓陈,对采宁子很是热情恭敬,亲自开车接机,说要先请他们去家里休息。
“我爷爷说了,务必要请采宁子道长来家里。”
采宁子感叹“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听说您要来京玩,高兴得不得了。”
瑞和看得好奇,采宁子轻轻地拍他的手,略带伤感地说“你三师兄姓陈,这孩子该是你三师兄的侄子。”
来京城,陈家是必定要去的。三徒弟虹宇是采宁子最看重的弟子,早些年与陈家自然往来密切,等三徒弟过世,这份交情也没断,那些个护身玉牌保命玉符等等护身的好物,采宁子每年都会派人送上京,陈家也时常打发人来看他,四时八节都有礼物。
此番采宁子带瑞和上京,自然不可能不入陈家的门。
三师兄的事迹瑞和已经听过好几遍了,这次来到陈家,才觉着想象中的人落到实地,变得更加真实起来,哪怕这真实也只是别人的记忆。在陈家吃过晚饭,采宁子又与三徒弟的祖父关在书房聊天聊了一夜,第二天带着瑞和出门。
陈老先生坚持让孙子接送,说“你只管吩咐他,就当他是个包车的司机。”
推辞不过,采宁子就不推脱了。
有熟人接,出行的确方便很多,采宁子要去的地方偏、乱,真的包车过去,司机该不高兴了。陈钰性子好,他听采宁子指路,将车开得又稳又快,穿街走巷一点磕碰都没有。
“到啦。”采宁子让陈钰先去玩,“等我们要走了再打电话给你。”
瑞和看着面前的居民小区,有些困惑“师傅,这就是你说的要带我来玩的地方”
“是啊,跟我来吧。”
这老式居民小区里似乎已经荒废了,大门处的铁门锈迹斑斑,看门的倒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她查看了采宁子的天师证,登记之后才放行。看着普通的居民楼,进去之后也挺普通的。采宁子带着瑞和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楼座前,瑞和眼尖地发现这栋楼有些不同。
虽然和其他楼座一样楼门紧闭,但这一栋楼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应该说这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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