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0章 第30章(第1/2页)  将军,我只是个唱戏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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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尖嘴利。”

    如此说着,苻行舟忽然又靠近些许,将江白鸦逼上床柱,后背硌在那坚硬的梨花木上。

    面对面,鼻对鼻,这下两人之间是真的无甚空隙了。

    江白鸦脸色瞬间又红艳几分。

    不是羞,是疼。

    苻行舟似笑非笑“是谁教得你这般胆大放肆,王爷吗”

    江白鸦有些难受地扭了扭,道“实话实说罢了,与王爷无关。”

    他又盯着苻行舟,忽然露出一个大笑脸,目光紧锁后者“将军才是胆大,大军开拔前夕,竟也敢纵容客人夜访军营。胆大心细,很是厉害。”

    苻行舟的目光里顷刻多了点什么。

    三分意外,七分杀意。

    江白鸦悍然不畏地任他打量。

    又是一番对视。

    然后不约而同的转移了话题。

    苻行舟忽然收回咄咄逼人的眼神,语气带着几分轻狎道“来,叫一声主人听听。”

    江白鸦默了会儿,半天才道“将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可是说过要揍主子一顿替我报仇。”

    苻行舟“此言乃甚至之后,还有前半句。”

    他停顿,给了江白鸦足够的回忆时间,才慢悠悠道“我的人,自然是要把身心都交给我你这硌得慌的身子我也不想要了,好歹得将一颗真心交给我,才算说得过去吧”

    江白鸦想起了,苻行舟方才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将军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只要你真心跟了将军。

    他道“我待将军绝无二心,绝不怀有恶意,一颗真心堪比澈澈江、皎皎月。”

    苻行舟想了想,揉了一把江白鸦的头,道“我不信。这几日云多,没有月亮。”

    江白鸦说“爱信不信。月亮的存在是恒定,不以人看不见的一时现象所转移。”

    苻行舟于是再次说道“真是牙尖嘴利。”

    过了会儿,又意味深长道“下回捉到机会,一定得撬开这张嘴,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小刀。”

    “没有刀子,我待将军以真心,又怎会藏那等暗器”江白鸦摇头。

    挺久被卡在人墙与床柱中间,身后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他自己往上撑了撑,话不间断地接着道“将军,您压着我了,能起来吗,有点疼。”

    苻行舟却没动,还意有所指道“王爷送你来,不就是让我压的么”

    江白鸦面无表情“那也应该在床上,而不是这样卡柱子。”

    于是又对视几息,苻行舟终于舍得直起身,将江白鸦也提起来放放好,摆在床上,像是对待个做工精致又脆皮的泥娃娃。

    随后也在床边与江白鸦并排坐下,收起表情,淡淡道“孙家村,查不了了。”

    江白鸦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皱眉道“怎么”

    “袁里长也发了那疫病,死了。朝廷有人暗中遮掩,更有权贵宣称是天降神罚,说是找到古籍记载,与孙家村现象纹丝合缝,于是勒令不得再提孙家村,抹平所有证据。桐州知府本便懈怠,如此一来,恨不得马上结束调查。”

    他看了一眼江白鸦,“说到底,还是上面有人得了确凿信息,却不让查。”

    不但是不让查,还是知道了所有症状,所有缘由的不让查。

    而知道所有确凿情况的,只有当日几个去过孙家村的人。

    熟人以外的,就只有江白鸦。

    所以苻行舟先前才会用的是“替主子确认”。

    他在怀疑是江白鸦做了这只传信的白鸽。

    江白鸦也正了脸色“不是我。”

    “哦”

    “自跟了将军,我便无有一刻是脱离将军视线的罢。最近更是缠绵病榻,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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