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是不会仔细和妻子解释的,也没必要和女人解释这些,反正妻子也是听不懂。
这个时候,织田信秀又下意识的忘记了,他认定的继承者,他的长女,也是个女人。
没想到,丈夫竟然回了她这么一句,土田夫人惊讶的抬头,“大人,为什么明明信行更是适合啊。”
信行确实不错,但怎么比得上信长。
织田信秀摆了摆手,“信行不合适,信长才是能引导着织田家走向辉煌的人。”
“您在说什么啊,”土田夫人不敢置信的样子,“信长,信长只会把织田家引向毁灭。”一个女人,怎么能带领织田家呢。
说着这话的土田夫人,全然忘记了,之前自己是怎么护着信长,说她会成为织田家的骄傲,把她推上少主的位置的。
“住嘴”织田信秀喝止了土田夫人,“继承我织田家的只能是织田家的嫡长子,”他特意强调了这几个字,“织田信长”
“啊”土田夫人颓然倒地。
然而不管土田夫人怎么想,着力于培养信长的织田信秀很快又有了新动作。
既然长子已经元服,那么是时候宣告天下了。
于是在织田信长元服的次年,织田信秀另筑新城古渡城,准备在信长首次出阵获胜之后,就迁居新城,将旧城那古野城给予信长。
在当时,把主城托付给少主,就意味着将整个家业托付,织田信秀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向天下宣布了织田信长作为织田家继承人的身份不可动摇。
因为有了织田信秀这样的支持,信长在织田家的地位再一次稳固了下来,之前有提及让次子信行继承织田家的家臣们的声音,也一时消声灭迹。
于是就在新城驻好之际,织田信长迎来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出阵领命出阵织田家宿敌,今川家治下的吉良大滨城。
作为织田家少主的首战,织田信秀当然不会选择难打的战役,毕竟信长没有经验,且全天下人都在看着织田家少主的首战,当然是要顺顺利利的大胜而归才好。
所以织田信秀给信长的任务很简单,也不过是要求她吉良大滨城下各处放了几把火,然后于野外扎营过了一夜就行了,这样就算是取得了胜利。
信秀觉得,以他这个儿子的能力,这样一个任务还不是手到擒来,反正信长不是放火放出经验来了的吗
他就等着信长大胜而归的消息就好。
当然老父亲的想法是美妙的,而织田信长却并不是这么想。
经过了这些年的努力,她手下的铁炮队虽然在她看来人数仍少的可怜,但两百人的规模在当时却绝对不是一只会让人忽视的力量了。
所以这一次,她准备带着她手下的铁炮队,去见见血,免得到时候真的上了阵,就跟只菜鸡队伍似的。
这天初阵,织田家的少主坐在矮凳之上,装束停当,等着平手政秀为她戴上头盔。
平手政秀看着容貌清秀,神色却是沉稳的少主,偷偷转头抹了把眼泪。
当年小小的幼童现在已经长大成人,马上就要经历自己的初战了。从此之后,织田家后继有人,他也安心了。
平手政秀的举动自认为隐秘,织田信长却哪有看不到的,她眉头一扬,“我知道老师您看到本少主的英姿心情激动,但您再哭下去,我可赶不上出阵了。”
平手政秀的动作立刻就顿住了,刚刚涌上的感动立刻就烟消云散。
少主还是那个少主,并不会因为初阵就成长了,所以他教导少主的重任,仍旧是任重道远
绝对不能松懈
看着一心为己的老师眼中再次冒出火花,抿着唇给自己戴头盔的架势好像那头盔能给予他无限力量似的。
织田信长相当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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