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一一照做,并且包下那家妓院摆酒致谢大宋的官员。大宋虽有律条官员不得留恋妓馆,怎奈这一次有些特殊情况,礼部侍郎与临安知府都应邀出席,梁宽也不得不跟随出席。
梁宽本就不惯这样的场合,席间推杯换盏歌舞美姬萦绕更加让他不自在,他推说出去方便退了出去。这座妓馆并不是临安城中数一数二的所在,但是楼宇庭院却也设计精致,想必平素里也是熙攘热闹,今日被大食的商团包下,除了厅堂和花楼喧闹嘈杂,其他的地方却比平日冷清许多。梁宽是第一次来并不知道这里的布局,只觉得走过侧面游廊越是望里面越是清静,他本就希望暂且避开一时不自觉地就继续往里走去。刚要绕过了一处方亭却听见隐约的树丛中有人说话的声音。
“云哥哥,你轻些,疼……”
“都好几日了还这么疼?”
“你可是不知道,前两天肿的像个馒头。我这都是轻的,阿财被打的鼻青脸肿,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你是不知道,那大食人长着红毛绿眼着实吓人,紫幽姐姐见多识广可是我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吓得不敢出去,他们喝醉了酒非要我们小姊妹出去给他们跳舞,还拉扯着我们不放,最后就打起来了。呜呜,这样的日子我不要再过了。”
“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攒够了钱就赎你出去,再也不看柳婆子的欺负了。”
“呜呜呜!”
“别哭了秀秀,我,我在想办法你!”
“呜呜,我没怪你,我就是难过,我这样的身份,你爹不让你娶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让我做了营妓,终身脱不了贱籍,呜呜呜!”
“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何曾嫌弃过你呀!我爹不肯给我钱,我现在也是个校尉长了,等我攒够了银子马上就给你赎身。到那时候我就娶你,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嗯,云哥哥,我等着你!”女子娇弱的抽泣声让梁宽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过往的一张面容。
突然只见树丛后面的两个人似乎感觉到了陌生人的存在慌慌张张地从树丛后面转出身子,却正看见站在游廊当中的梁宽。那男人脸上一怔,吓了一跳想要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你应该在侧门把守吧?”梁宽严肃的声音将刚刚已经不哭的女孩子吓得又有些抽泣起来。
“都尉大人恕罪,我,我这就去侧门。”年轻男人躬身抱拳行礼,连看女孩儿一眼都没敢就匆忙往二门跑去。周遭变得更加安静,那女孩子也不再抽泣只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们相好多久了?”梁宽得声音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我,我们好了两年了。云,他家不让他娶我,我们,我们……”
“嗯,你先去吧!”
“大人,您莫要责罚他,他公事繁忙,一直没有得空来看我,今日可巧那些大食人宴请几位大人,才,才能看我一眼。我……”
“你不用说了,我自由道理。”
因为一切解决得顺利,当晚席散梁宽便带着他的人回了大内。夜晚的大内比什么地方都更加安静,一轮弦月在云朵里穿行仿佛是一条小船在大海中行驶。
“大人,今日是我失职,我愿意领罚。”
“今日的确是你的过错,明日自己去领十鞭。”
“是。”
“等一下!”
“你还差多少银两?”
“大人?”
“给秀秀姑娘赎身还差多少银子。”
“还差两百两银子。”
“这里是两百三十两的会子,你明日去东南会局对了拿去给琇琇姑娘赎身吧!”
“大人!我……”
“是我借你的,将来是要还的!”
梁宽的话让霍云的脸上浮起欣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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