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怀特更喜欢称呼自己怀特,而不是hite。
主要是jack经常亲切的称呼自己为sno hite,就算是男孩子,怀特也无法把自己被看作成为白雪公主而感觉到了释怀。
然而现在怀特倒是不用吐槽自己的父亲了,毕竟他已经发了神经把自己扔到了匡提科附近,不过相比起来之前怀特即使是在夜晚睡觉的时候都能听见的零星枪声来看,他的举动也不能不说是十分明智。
不过怀特更想说,自己的父亲jack倒是一副挺适应的样子,要不是知道这里是民风淳朴的哥谭市,怀特还真在想自己莫不是出生在了哪个战乱地区。
不过哥谭估计也快和战乱地区没区别了。
啊,今天没有偷偷给jack打电话,他会不会发现我不在了。
不过jack教导怀特英语的时候,总爱说点什么某些人克制不住诱惑,又或者某些人蠢的真是让他感觉十分搞笑,或者讽刺一下某个只知道抓着权力的白痴。
听了这么多消息,怀特觉得jack都不怕自己从小学坏吗
不过怀特觉得,jack大概可能不是好人啊,然而作为婴儿,怀特能到处乱爬吐个单词之类的已经很不错了。
要不是可以摸着挪威猫当拐杖,估计怀特连家门口的秋千都上不去。
可惜现在怀特不得不呆在这个打着献祭给自己的主意的邪教,分子,的怀里,看着他折磨那些被抓来的人。
教堂里被小毯子裹的严严实实的怀特坐在正中央的祭台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自称是iia的棕发青年,站在不远处的阶梯下,不急不忙地用着削尖的荆棘刺穿了像是绵羊一样被绑在一个烤架子的金发少女的手。
iia在刺穿了rache的手以后,又用荆棘条刺穿了rache的脚,毕竟要把这个对于弥赛亚的献祭做到最高,iia还是查了不少书籍的。
大概是书本知识距离实践有一些距离吧,iia在刺穿rache的脚的时候有些卡住了,忍不住一用力把rache的脚弄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仅仅只是因为药物试剂而动弹不得的rache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刺穿,血液一点一点地滴在了自己脸上,惊恐地看着把自己骗来这个教堂的熟悉的同学,却一点也说不出话来。
只是怀特依稀从这个金发妹子的口型里辨认出了一个单词,devi魔鬼。
惊恐的情绪配合着阴暗的在夜里仅仅只点着几根蜡烛的教堂,看起来倒是有着别样的宗教式的意味。
不过这本来就是一场献祭。
iia有些羞涩地转过头对着怀特安抚地笑了笑“抱歉,弥赛亚,虽然有一些不完美,但是我可以保证,rache她是我见过最美的绵羊了。”
“如果是用她来为您受膏,您一定会满意的。”
面对这样超出一般人所理解的惨烈的场面,怀特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反应,实际上,怀特觉得这个邪教,分子的任何话都是在胡说八道。
难道这样的杀人变态都是这么痴迷宗教吗
那宗教可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别问怀特为什么一动不动的看着iia做出这样的事情,一个一岁的小孩子怎么去打倒一个杀人犯
那还不如早点洗洗睡了算了。
不过即使是从平时jack的闲话家常里对这个世界的某些犯罪分子有了一些了解,iia仍然是目前为止第一个让怀特大开眼界的人。
但是或许那个心理医生说的总有那么一些正确的地方,事实上,目前为止,怀特对于iia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关于评价的倾向性看法。
如果是一般人,这个时候大概是会对这一幕感觉同情,歉疚,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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