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个小问题。
i ony have one question
所谓的营养米糊,它的本貌,就是我现在所看到的样子,也说不定。
即便是有着来自于上一辈的记忆,这样的问题开始逐渐困扰着怀特。
人类的就像是一条只有七秒记忆的金鱼,记忆永远只会渐渐变的模糊不清,而不会在回忆中变的越发的清晰。
仅仅是生活中的一扫而过,依然是不足以让普通人类对于所处的环境有着全然的记忆。
但有时候,眼睛看得见和看不见却也会有同样的效果,一个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瞎了的人在一个熟悉的环境里,做出来的举动却不会有一丝的错误。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牢牢的在他的记忆里环绕着。
就像是食物在怀特的眼里呈现出了无比丑陋的面貌,像是在呐喊尖叫的肉块,追寻其本质不过是带着甜味的营养糊。
成年人曾经的记忆,让怀特对于自己现在的感受下了一个判断。
说实话,一开始看到自己必须吃这样的东西的时候,怀特宁可自己还是喝奶算了。
但是,这也要现在怀特能看清楚奶瓶是什么东西。
人类的眼睛,所看到的物体是虚幻而又不可信的。
连cat在怀特眼里,都成了怪异的野兽,那么奶瓶是什么样子的,怀特不知道,未知的事物不存在于已知的认知中。
即使看得见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怀特现在开始庆幸自己仅仅是视觉出了问题,而不是其他的更糟糕的问题。
即使这已经很糟糕了。
在正常人的眼里,不透明物体的颜色由它反射的色光决定的这树叶反射绿光,就显示绿色。
并不代表它的颜色是绿色的。
你眼睛里的绿色,真的是绿色吗
jack曾经对hite说过,他喜欢绿色。
“green green green green gr gr gr”
怀特突然地想起来了,之前的房间的玻璃是透明的啊
而透明物体的颜色,是由它能够透过的色光决定,比如红色的玻璃,就是能够透过红光的玻璃,蓝玻璃是能透过蓝光的玻璃。
璀璨到了耀眼的难得的阳光里,厚重的帘布旁,空旷的房间的中央,一个摆放的格格不入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位穿着一身小丑服的男人。
他小声地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谣,用着小刀,一上一下地刮着绿色的染发剂。
一下又一下,让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就集中到了他的手上。
纤细的手指上涂抹着黑色的指甲油,有着不少疤痕的粗糙的手指,烫伤,刀痕,化学腐蚀,层层叠叠的痕迹覆盖在手指上。
这是一双会令人产生视觉上不适的手。
就是这样的手,灵活而又轻巧,一点点挑染着头上的被漂染成了灰色的头发。
原本的头发,不管是什么样的色泽,要染出漂亮的绿色,就一定要漂染掉头发本来的色泽。
所谓红色的玻璃真的是红色的吗
蓝玻璃又真的是蓝色的吗
它上面的颜色,是不是只是渲染上去的色彩
而褪去的颜色,才是它真正的模样
思维中,不同于自己思考的,jack低哑的,带着疑惑的的声音在hite的脑海里响起。
“hite,hich one怀特,哪一个”
甚至,除了根据人类自身,所推导总结的规律来说,所谓的颜色,只是基于物体的反射和透过来加以理解的。
甚至所有的人类,仅仅是对颜色加以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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