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的甚至他早忘了。
然后荣国府以四妹妹出嫁当日为界线,之后全是不好的消息,而自己则成了被全京城人嘲笑的“马棚将军”。
就算只是一个梦,贾赦也能感觉到那个备受母亲打压、二房咄咄逼人的“他”的憋屈无奈心酸苦涩。
因为这个梦太长,贾赦缓了好久才分清楚梦境和现实。
第三个梦是断断续续的,就像一折戏曲一样有中场休息。
而每一个小梦境,都是以自己荒淫无度开始,以自己各种各样死法为结束。
有流放,有毒杀,有声名狼藉被赶出家门当那些不好的遭遇落在他头上的时候,贾赦是真的感觉到彻骨的恨意。
尤其他那个假正经弟弟,二房做下的错事,大房全部落了罪,最后他被流放边关,爵位被这个弟弟继承。
想到这里,贾赦心里极不好受。
自从祖母和父亲去了,他一个乖宝宝变成了贾母心中的烂泥渣,落差太大,贾赦很难再去想法子讨偏心眼的母亲的欢心了。
贾赦没有注意到的是,三个梦境结束后,石夫人赠与的那把牡丹国色绢面团扇失去了令人眼前一亮的灵性。
琐事纷纷扰扰,王珊珊一边打理家务,一边时刻注意着贾家的八卦。
王嬷嬷觉得她这种行为有些不妥,没见老爷都对她冷淡了不少吗,王珊珊是在嬷嬷的提醒下才注意到这点。
“我的好夫人,老爷已经在书房睡了七天咯,你再不采取措施,府里那些小妖精都快爬了床啦”
七天
王珊珊没注意到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她以为便宜相公在书房睡就是在忙公务。
听到嬷嬷要她软下身子,主动求和,王珊珊第一个念头就是“好麻烦”“大男子主义”。
可婚姻本来不是非黑即白,不是一方一味地付出,一方一味的索取。
王珊珊觉得很委屈,她怎么索取了她每日打理家务,关心便宜儿子,忧虑石家前程,哪一件事不是与石家息息相关
她呆在这个世界,就是图石家清净,图石家父子好相处,不然她这个陌生人干嘛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王珊珊自觉清白,僵着不肯动,把王嬷嬷气得不停唠叨,对王珊珊恨铁不成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石光载晚上还是不回正房睡觉,府里的下人议论纷纷,猜测夫人是不是失宠了。
王珊珊心烦意乱。
她不喜欢猜来猜去,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有什么地方她做的不对的可以指出来。
这样藏着掖着,躲着避着,让王珊珊感觉自己被人嫌弃了。
慢慢地,王珊珊心也冷了,开始对便宜儿子不冷不淡起来。
石守信有些手足无措,去问嬷嬷怎么回事,王嬷嬷只是朝正房和老爷书房方向指了指,摇头叹息。
聪明如石守信很快会意到父亲与母亲吵架了呀。
石守信去正房卖乖,王珊珊不想见他,还是抵不过这个孩子发自内心的孺慕,心到底软了下来。
提及石光载的时候,王珊珊摇摇头不想说。在石守信澄澈担忧的目光下,王珊珊最终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石守信手足无措,哭得他的心也痛了起来。
王珊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把石守信和王嬷嬷吓了一跳。石守信为此还去书房为父亲母亲说和。
等儿子离开书房,石光载长长叹了一口气
三更的梆子声咚咚传来,石光载跨进正房。
被吵醒的王嬷嬷见到这一幕,眼里迸发出惊喜来,她小声问“老爷,让奴婢叫醒太太吧。”
“不必。”石光载摆手让她退下。
明亮的月光照在石光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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