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苑娘道,她娘确实跟她提过。
“你怎么知道要好几种药材”那位大人喜欢鸡血石,有心打听的人是有门道知道的,苑娘是岳父的女儿,岳父最喜欢跟她说道一些名人秩事,把京都一些官员的事迹说给她不为奇怪,那位大人的夫人有病,岳母如果认识她说给了苑娘听,常伯樊也能理解,但苑娘怎么还知道治人家的病了
“澜大夫知道。”澜大夫是给苏苑娘从小冶病的人,是位名医,他是她父亲的好友,但他不住在临苏,以前她小的时候他还常来临苏,后来他来的就不多了,等常伯樊几经辗转请他去给那位盐运使瞧病,就是两年后的事了,也是因此,盐运使两年后才算是成了常伯樊在京都上面的人。
他们苏家以前是帮了常伯樊许多的。
“澜大夫知道”常伯樊真真是惊讶至极,激动地伸手掐住了苏苑娘的手臂,“他告诉你的”
苏苑娘看了看掐疼了她的那只手,想了想,先回了他的话“澜大夫知道好多。”
又道“我手臂疼。”
常伯樊连忙松手,见她神情丝毫未变,如若不是她说,他都不知道她疼了。看着从脸上全然看不出情绪的苑娘,他哭笑不得,“你怎么不早说”
他掐疼她,还怪她不早说是他先做错事的呀。
常伯樊也并不是那么的聪明,苏苑娘在心里小声地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眼亦有了丁点柔软“你去请他罢,别让爹爹请,你自己请。”
这样,他就不欠他们苏家什么,往后他也好他走他的独木桥,她和爹爹娘亲就去走他们的阳光道。
苏苑娘已知晓他们不会有以后,但她还是想帮他,只要能帮他她走后他往后不那么难,她可以多说一点。
且,她也有要他帮忙的。
这厢苏苑娘后知后觉想起了常猛夫妇的事,想着那对夫妇俩被打,正命悬一线的事,许还有她乱出主意的错,连忙抓住常伯樊的袖子道“我有一事要求你。”
“何事”常伯樊无奈,他的傻苑娘,终于想起她进来门要做的事了。
“你把他们接来罢,就是常三叔夫妇俩。”苏苑娘道。
接来常伯樊顿住。
“可以吗”苏苑娘问。
“这”常伯樊想起是他让郭掌柜去问她的意思的,原来她的意思是这个,怪不得要亲自前来与他说,常伯樊耐心与她解释“我知道你是可怜他们,但这个不好接,一是他们不是我们家的人,二来他们上面还有长辈,家里还有家里人,我们不是他们最近的亲戚,出什么事都轮不到我们管,你可知道”
她自是知道,她还没傻到那个地步,苏苑娘点头,“我知道的,但有办法把他们接来。”
“你有办法”心上人自打进门就让他一日比一日惊诧,常伯樊都不知要如何形容才能说清楚此时此刻他内心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苑娘知道的,比他以为的要多太多了,他以前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她是如此的敏慧通达
到底是他小看她了,跟她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常伯樊心道,往后必要多与她在一起,如若出门不远,能带着她就要带着她。
看来,府里势必要清洗一遍,好让他带着她出门后,府里好无后顾之忧。
“有,”苏苑娘说给她听,路上她想着让常伯樊把人接过来是太强人所难了,所以她在路中就想好了主意“拿银钱换。”
常伯樊愣住。
“那家人,不稀罕人,稀罕银钱。”苏苑娘肯定地点头。
若是稀罕人,前世就绝出不了那等的事来。
“你等等”常伯樊听出了她的意思,捏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说话,过了片刻,他已想好了主意,但有些事他必须要跟苑娘先叮嘱好了,“好了,为夫有办法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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