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景宣帝耐心的解释道。
永宁素来眼高于顶,寻常男子压根就瞧不上眼,就拿金吾卫的韩曜来说吧,也算是一表人才,他做皇兄的虽有意撮合,奈何永宁愣是没给人好脸色瞧过,哪回带着礼物上门,都被请了出去。偏偏对那祥瑞还算是
怎么说呢大约就是王八对绿豆,看对眼了。
转而又一想那到底谁是王八谁是绿豆呢天人交战了好一番,虽然祥瑞乃是国之祥瑞,但是他也就这么一个妹妹,况且祥瑞身为男子,稍微让着一点永宁也是应该的。
“皇帝啊,你说的这些哀家怎么能不知晓只是可怜永宁打小就受尽了苦楚。哀家不求其他,但求哀家的永宁能平安到老。至于其他的就随缘吧,况且咱们大夏朝泱泱大国,难不成还养活不了永宁这么一个长公主”说到动情之处,太后拿着巾帕擦了擦眼角。
景宣帝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依着朕看,这事儿还是由永宁自己拿主意吧。虽说祥祁彧的出身是差了些,倒是难得对永宁一片真心,如此倒真是可惜了。”
“殿下怎么还在外头待着呢,仔细着了暑热。”毓敏姑姑惊诧的问道。
夏云萝笑道“听着里头皇兄跟母后在说话,怕扰了他们。况且又在屋子里,哪里就那么娇气,着了暑热了呢”
夏云萝进到里间的时候,瞧着太后跟皇兄的神色都有些不自在,福身行礼道“永宁给母后请安,给皇兄请安。”
太后对着永宁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去。夏云萝依言挨着太后坐下,一副乖巧的模样。
景宣帝又想起早前宫外递来的消息,关心的问道“顾和正可曾为难你了这些个混账东西真是愈发的无法无天了。”
夏云萝摇了摇头,“不过是配合着问了几句罢了,哪里就算是为难了左右也闲着无事,就当去京兆府玩一趟了。”
况且这事怎么能怪到顾大人的头上呢要怪也得怪显国公府那起子龌龊小人。
太后皱眉道“怎么好端端的又去京兆府衙门了”
景宣帝连忙抢着解释道“显国公府新娶的新娘子死了,非得赖在咱们永宁身上,这不累得永宁一大早就去了衙门。可怜永宁至今孤身一人,若是府里有个顶事的,兴许还能帮上些忙呢。”
夏云萝强忍着笑意,皇兄是有多嫌弃她这个独身多年的妹妹啊,就这么巴不得把她给嫁出去吗转而又笑道“皇兄不必担心,有祁彧这个太子少师陪着,出不了什么大事的。再者清者自清,难不成他们季家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景宣帝瞧着太后面有异色,似是有话要说。又觉着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到了,也就起身离开了。
待景宣帝一走,太后便拉着夏云萝的手语重心长的道“永宁,听母后的话,还是跟那个祁彧断了吧,回头母后让你皇兄帮你挑个更好的。”
夏云萝大为不解,太后久居深宫,素来不问世事,饶是对着她的婚事也不过是偶尔提几句,怎的眼下却关心了起来
再者太后连祁彧的面都未曾见过,为何对祁彧的印象就这么差呢
“女儿觉得他很好”夏云萝说这话的时候,面上烧的滚烫。
太后怒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虽为皇家,但也不例外。你们的婚事哀家不同意。哀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克死。”
克死
钦天监这些人为了讨太后的欢心连这样的无稽之谈也敢拿出来胡说,若要论克死,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夏朝谁人能出她其右
她克死的人少说也有十多个了吧。要真论起来,母后也该替祁彧担心才是吧
夏云萝没想到太后会动了大怒,只得轻声安慰道“母后切勿动怒,免得气坏了身子,皇兄又该责备儿臣不懂事了。”
“永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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