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看不到的人,也能听到很悦耳的啼鸣。倒是不动应该比我看到的更多吧,对了,不动呢”
林间的风吹拂而过,夜晚微凉的空气带走了短刀身上散不去的酒味,在食物的香气之后,她也分辨不出短刀到底是不是在大家身边,只记得有小段时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柔软的布料覆盖上她的肩膀,贴合后背挡住了拂动她长发的夜风,悄然而来的小乌丸勾着手指,鲜红的指套从她披散的卷发中穿梭,将墨色的瀑布从布料下勾出。
“子代酒量不佳,为父送其睡下了,无须担心。夜深露重,身为主公不可先于吾等倒下”
“是,有劳小乌丸费心了”
探头往帐篷里看的鹤丸隐约看到不动的身影,偶尔会陷入噩梦中的不动,此时瘫开四肢挺着肚皮沉眠。身上好好盖着的被子,已经被他掀开大半,似乎为了回应鹤丸的视线,帐篷里发出含含糊糊的鼾声。
“呀嘞呀嘞,睡得真香”鹤丸勾起嘴角,不再去注视睡相不好的短刀,手臂平伸,也不担心拔高的火苗会碰到他的袖摆,将烤串放在青莺面前的小碟子上,“来,莺一串”
青莺还没来得及道谢,只听到接下来鹤丸分配烤串的一连串话,忍不住笑出声。八根烤串被鹤丸安排的明明白白,在她之后就是自己
“接着,我一串”
在那之后
“莺一串,父亲大人一串。莺一串,我一串。莺一串,我再一串”
“喂喂,鹤先生,倒是多分点给别人啊”太鼓钟坐在原地,虽然这么说,也没真的动手去拿鹤丸碟子里的,更别说另外两位分到的了。
“吓到我了,难道你要和主人抢食吗”鹤丸故作惊讶的看着他,扭头朝另一边喊,“长谷部君贞仔要抢主人的晚餐”
“什么”
稍远些用土塑炉子烤鱼的长谷部远远的吼了一声,旁边的山姥切拿着扇子站起身,往他们的方向看来,见到青莺安然的吃着烤串,太鼓钟用力摆手摇头的动作,还有鹤丸这个存在。
顿时明白了事情始末,山低头稳住立马就要奔来的长谷部,继续之前的工作。
“吓到了吗”
“吓到都快变成恐怖片了”
“哈哈哈”
太鼓钟双手搭在脑袋后头,虽然被整了,也没有多少生气的样子,只是不理看上去很愉悦的鹤丸。再一眨眼的时间,白发付丧神就将一根烤好的肉串拿到他面前,太鼓钟看在食物的份上原谅了鹤丸。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好吃可以算得上和人设逆转的手艺,很华丽嘛”
“是吧是吧”
鹤丸毫无谦虚的接受他的话,却看不到太鼓钟的视线飘了一瞬,往他装着最后一根烤串的盘子。
一只摘去手套的手伸向盘子,手骨弯曲,勾住烧烤签子,很自然的在他走过时带走了那根烤串。顺走食物的三日月姿态端正,携着那香气浓郁的食物坐在女性的另一侧,咬住肉片慢慢的咀嚼,品尝间不忘点头和小乌丸夸赞一番这个味道,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
而鹤丸,刚吃手中的烤串,正想拿起另一根,却碰了个空。
“诶”
鹤丸那里惊讶的寻找丢失之串的情形上演,巴形安然的端着盘子走过,没有被影响半分,将长谷部和山姥切烤好的鱼放在青莺身前,连同两位年长付丧神的份也没有遗漏。
“辛苦了,巴形,来”
青莺举着一根烤串,以手掌虚垫在下方,将手稍稍抬高递给他,因为那动作,肩膀披着的羽织已有往下滑落的倾向。
随本丸先后两任负责人忙碌的薙刀停住脚步,微屈膝贴近她的后背,拉着羽织的边角重新覆盖她的肩膀,手掌压着那布料拢住肩头,他低头咬着那签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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