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能不用那么麻烦”齐毓仍然是想拒绝。
“如果尽快能查出结果,可以不用麻烦。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齐毓有点迟疑。他隐约有点推测,但又觉得,对方为了那点小事就开车撞人,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陈管家看到他的反应,皱了皱眉“那就是有”
“也不算是吧。”齐毓原本早就将那回事忘了,要不是钟竞泽耳提面命,他还真的想不起来。
既然陈管家问起,他就原原本本地说了。
“叶家是哪一叶京城叶还是山西叶”
“我不太清楚。”
“好的,我会让人往这条线查下去,学校太危险,你就安心在医院住吧。这家医院也是陆氏的产业,不会有任何危险。”
“那就麻烦了。”
他欠陆家的已经够多,算都算不过来,陆家看来也不会计较,他索性暂时不管。
他打算给周女士diy一个礼物,报答她的照顾。这个礼物外面买不到,所以制作起来也比较困难,没有十天半个月做不出来,所以他决定从京城回来再开始。
吊完水以后,他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时骨科医生已经就位,帮他在右腿上打了石膏绷带。
陈叔嘱咐他从现在开始,只要有外人在就尽量坐轮椅,撑拐杖了,要不被人识破了就功亏一篑了。
陈叔很快帮他把要看的书搬到了病房,堆在一边床头柜,另一边则堆着保温盒和各种水果和牛奶,并有高级护理随时待命。
齐毓觉得自己太败家了,对陈管家说,自己想住多人间的普通病房,陈管家一口回绝。
“少爷听说你车祸了都要发疯了,要是看到你住普通病房,可能更加生气,您就饶了卑职吧。”
齐毓神色尴尬“陈叔下次不要对我这样自称了好吗我和陆家又没啥关系”
陆家和陈管家是主仆,他一直是把陈管家当长辈。
陈管家瞪了他一眼“不要怪我故意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和少爷一样,都是倔驴脾气,不这么说你们怎么肯听。”
“您也经常这么跟他说话”齐毓有点诧异。
“是啊。不过他皮厚,有时也不听。”
齐毓忍不住想起陆臻有时装疯卖傻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开始他很反感这种情绪化的行为举止,后来相处久了,又觉得陆臻早早的就在国外一个人过,带着万贯家财,想做什么都没有人管,干坏事也有人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可以说是为所欲为。
都这样了,陆臻还没有吸毒赌博,这已经算是很有自制力了。有点旁若无人又算得了什么。
“毓毓”陆臻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门外。
他衣裳有点皱,头发也有点乱,眼睛里似乎还有些红血丝。
齐毓从来没见过陆臻这副模样,不由得愣住。以前的陆臻,头发虽然没有用定型胶,但能看得出每一丝蓬松和碎发都是经过设计的,从来没有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
陆臻百感交集地看了他一会,才快步走了进来,抓着他的手上下打量。
当目光碰到他打了石膏的腿时,陆臻的长睫毛一颤,眼睛里已隐约有泪光。
“你的腿还好吗”
要不是齐毓确认过自己只是膝盖擦破了点皮,还有点淤青,看陆臻这表现,他还以为自己粉碎性骨折,回天乏力了。
齐毓无奈道“好得很。陈叔没对你说吗就只破了点皮。”
陆臻理直气壮地说“就算蹭破一点皮我也是心疼的啊”
陈管家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还帮他们带上了房门。
齐毓有点不自然,问他“你刚回来”
陆臻苦笑“睁着眼睛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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