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
出了这种事情,主要责任人都难逃追责,几人都理解监理师不愿意承认的心情,但事实已经发生,如此恶劣的案件面前,推诿没什么意义。
郑余余说“你觉得是还未开工前就动手了,还是开工后,等工人把地掘开了才动的手”
“这得问你,”关铭笑着看向监理师,“这条路从刨开到开始填方,用了多久”
监理师“只要开始动工,除非阴天下雨就不会把这块地方晾着,一天开多少工人工资,根本不能耗,料运回来就填方,几个路段同时施工,这块儿应该是没离过人。”
郑余余“就算是等路刨开了,趁着天气原因停工,或者是天黑时埋尸,这个人应该也是清楚施工现场的流程的,知道什么时候埋下去最合适。”
关铭说“差不多就这个思路,去查吧。”
郑余余心情不错,干活去了。下午的时候受害者家属的问询都结束了,刘洁拿着文件夹去找卢队,卢队不在,说是去带着人重回现场,看看有没有微量物证,刘洁拐了个弯,去找了关铭。
“关队,”刘洁说“六个受害人,全部是独居,只有一个人有正当职业,在乡镇府看护山林,倒班制,是个闲职,一个月上班时间有时候都不到一个星期,所以失踪二十几天之后才被发现,剩下的几人几乎都长时间不出门,朋友少,失踪了也没人发现。”
局里开着空调,关铭穿了件短套头外套,手揣在兜里,便走边说“有病吗”
刘洁“”
“受害者都有什么病吗”关铭说,“需要定期去医院的那种。”
刘洁说“没听说啊。我再问问”
“要问,”关铭转过头来接过文件夹扫了一眼,说道,“疾病史、兴趣爱好,不过这些人也没有兴趣爱好,把死者生前的微信、qq号、人人网之类的社交账户都搞出来,看看和什么人联络得多。”
“一群宅男,”关铭把文件夹递给她,随意笑说,“除了上网还能有什么爱好。”
刘洁要走,关铭想起来了,又问“都什么学历”
“有两个大专,”刘洁说,“剩下的都是初高中文凭,怎么”
关铭“没什么,就问问,去吧,辛苦了。”
刘洁转了个圈,又忽然绕了回来,凑过来问“关队,这次案件,你觉得和你破的那一个,有关联吗”
关铭说“上一个已经被抓了啊,还关着呢。”
“不,”刘洁说,“致敬,有没有可能”
关铭“作案手法和受害人特征都不一样,除了都在这个省,没有别的共同点,而且这个更聪明点。”
刘洁略失望,又问“怎么讲”
“六年前的案件,凶手就知道尸体不能留下衣物,选择扼死,也就意味着连凶器也没有,”关铭索性倚在墙上,点着了根烟,说道,“胆子大,聪明,警惕,换位思考一下,你敢在施工现场埋尸吗一个推土机刨下去,你知道这一下子不会刨出尸体吗”
刘洁说“但是有图纸啊。”
“这样,”关铭指着两人面前的一扇窗,说,“我现在给你一张图纸,上面写着前面这条路要刨两米,你敢在下面埋尸吗你能知道这数据到底准不准施工现场到底会不会出现意外”
刘洁“凶手对施工现场很了解,而且很自信啊。”
“对,”关铭说,“一晚上埋不了六具尸体,这凶手是在施工之前就动手了,绝对自信,消息也绝对准确。”
“这案子不好破。”
刘洁说“涉及到高层泄密吗”
“不算什么密,”关铭说,“但这凶手不像是一般的亡命之徒,不能用一般的凶手画像去找。”
刘洁“而且不像是初犯,他的作案手法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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