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肉感丰厚,属于欧美人眼中的性感美人。另外两个男生中一个戴着眼镜显得有些文静内向,另一个红头发的说话很大声,似乎是团体里负责搞笑的角色。而两个女生中,一个深棕色头发面貌清秀肤色白皙的似乎对那金发美女的帅哥男友也有意思,虽然表现得不明显,而另一个身材丰腴很有韵味的拉美女生则一直在配合红头发男生的话开朗地笑着。
听着听着,他忽然发现,红头发的男生说话卡壳了一瞬间。
不是那种正常的结巴,而是如同古旧的录音机播放的时候卡带了一般的用某种高频率卡在一个特定的音节上的声音。
然而似乎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察觉到那一瞬间的诡异,拉美女生和金发女生还有那个帅哥仍然在笑,就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正当楚央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类似的情形又发生了。这回事是那三个人的笑声卡住,而且卡得比之前还要久,那尖锐的高频率的声响另楚央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顿时觉得一切都变得诡异起来。然而下一瞬他们又恢复了正常。
“喂喂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莎拉用力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楚央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刚才没听见”
莎拉莫名其妙看着他,“听见什么”
“那边那些人的声音”
“啊,他们是有点吵。”莎拉烦躁地撇了撇嘴,“这么晚了也不回去,吵得我头都疼了。”
“不是那个问题刚才他们笑的声音卡住了,你没听见”楚央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了。
莎拉笑了,”你在说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楚央打了个寒颤,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却见莎拉仍然仿佛定格在了“什么”那个单词上,目光呆滞地盯着他,同时他身后那红发男生的说话声也定格在一个不停重复的“明天明天明天明天明天”上。
他看着莎拉的脸开始一点点变形,就像是巧克力人在高温下一点点融化一般。她的嘴一点点拉大,牙齿和舌头一起与肉粘连在一起,口腔只是一片空洞骇人的漆黑。“什么”这个词也随着她嘴的变形而变得越来越低沉缓慢,最后简直扭曲成了男人一般的声音。不只是她的声音,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像是进了水的音箱,变得越来越沉闷拉长,最后凝固于寂静。
莎拉和那六个人、还有吧台后的酒保,却还在继续融化。莎拉的脸已经看不出原形了,仿佛只是一块形状不规则的肉。她的脚下已经积攒了许多液体状的脂肪,粘稠地颤动着。楚央转身便冲向了大门,可是却发现大门无论如何都拉不开。他赶紧用颤抖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通911,可是电话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没有拨号和等待的声响。
恰在此时,大厅里原本明亮的灯光开始变暗,虽然没有完全熄灭,但伴随着逐渐上升的黑暗,一种沉重而窒息的森冷不知从何处弥漫上来。
“shitshitshit”楚央低声骂着,看着莎拉已经融化成了一片肉红色的粘稠液体,而另外那六个人依稀还有些固体的形状,从沙发上不停流到地面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避开地面上蔓延的不知道是脂肪还是脏器的一滩滩散发着浓烈腥臭味道的东西,小心翼翼地从已经被莎拉融化的肉“污染”了的柜台上抓过电话,凑到耳边听了听,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是什么病菌吗还是他在做噩梦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不幸发现自己仍然在这恐怖景象的现场。
现在不仅仅是人,似乎连建筑也开始改变。他看到酒店原本洁白的天花板开始向下凹陷,看上去仿佛如奶油一般柔软。墙壁上也开始迅速而大面积地渗出黑色的霉菌,就像是被水浸透的布料一般。黑色越来越密集,与此同时一股潮湿的腐臭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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