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我看了看四周，戚云站在窗前，不知看着什么。

    我的头还是有点晕，我的口也有点渴，我想起来喝口水，我起身的声音惊动了戚云，她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你醒了”

    “嗯，我想喝水。”我弱弱地说。

    “哦，等等。”戚云去给我倒了杯水。

    我接过水喝了起来，水是凉的。冰凉的水滑过我的喉咙，来到我心间，我觉得舒服极了。

    我喝了水，把水杯还给戚云，戚云问“还要吗”

    我摇了摇头，戚云把水杯放到一边，坐下来看着我，“你觉得怎么样医生说你有点贫血。”

    我看了看自己，这时才发现自己换了衣服，“我，我的衣服呢”我惊恐地问。

    “在那里，”戚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的衣服放在那边的沙发上。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是怎样一个豪华的病房简直像在住酒店而且是酒店里最豪华的那种我第一次为自己的见识浅薄感到羞愧。

    我动了动身子，感觉底下空荡荡的。我掀开一点被子，往里一看，我叫我说什么好。啊啊啊该死，我的胖次去哪里了我怎么就穿着一条病服裤子

    我的脸一阵阵发烫，抬起头来看着戚云，戚云说，“太脏了，我扔了。”

    喂喂，你扔了，你叫我穿什么啊

    我感觉到极度不适应，每天穿胖次倒不觉得有什么，一旦不穿的时候，那种感觉太过强烈，我已经不能专心了好吗

    “我叫人送来了新的。”她说，“我在想着要不要给你换上。”

    滚开，流氓

    “在哪里”我问。

    戚云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小袋子，连

    a都有，真贴心，不过我们是一个码的吗我看看戚云的，再看看自己的，嗯，还是她大一点。

    我就要就着被子换的时候，戚云在那里看着，“转过去，”我说。

    “我都看过了。”

    我

    我不要面子的啊给点面子行不行

    我一激动，又有东西流了出来，我感觉裤子已经脏了。这地方没法呆了。我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换上，出来就说，“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

    “不用谢，住院费一共一万。”她说得轻描淡写但这意思就是让我付她钱了。

    “你打劫啊”我问。

    “没有哦，你看，高级病房，住一次八千，给你看病两千。”她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单子，“这里有医院开的缴费单子，你看看。”

    我接过一看，我嘞个去我有要求住这么高级吗你当时直接送我回家不就好了吗贫血而已，贫血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心里愤愤地道。

    戚云一副不给钱不让我走的意思，我有些进退两难。此时我有一种被富人碾压的痛苦。这无疑是在我众多债务上又添加了一笔。而原有的债务已经令我难以喘息。

    “e你也可以用身体偿还，”她上下打量着我，一副认真考虑的样子，“身材还是不错的，洗干净了应该可以享用。”

    该死我咬了咬牙，差点骂人。“那个，可以，分期付款吗”我干巴巴地问。

    “哦，你想分期付款”她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周围安静极了，夜色很静，很静。

    “可以的，先加个微信吧，以便我催款。”戚云说着，拿出手机，“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我拿出手机，我那台小米4此时在她那台最新款苹果的衬托下，显得有点寒酸。我们互加了微信，确定了债务关系。

    “你是每个月还两千还五个月好，还是每个月还一千还十个月好”她问。

    “可以还五百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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