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下属的教育问题,你向上司请了个假。当时的情况挺惊悚的,你在外界认定的超危险的鬼楼里,外面紧张的人群等到了你的电话,你声音有点含混的向你上司请假。
是个人都觉得惊吓。
没人觉得你大佬成这样,可以在鬼楼里谈笑风生,他们更倾向于你被不知名的东西附身了。
你也没顾得上 解释。
你是个狠人的事实他们还没有充分的意识到。
他们要是看见过你被克苏鲁捅了个对穿还向没事人一样他们就不会觉得你被谁附身了。
他们会同那些人一样,畏你如不详。
你的履历光辉灿烂,拿出去可以换的一堆人的恐惧。
欧洲的十五世纪到十八世纪,长达三个世纪的排巫运动,你躲在阴影里三个世纪,看着城中的火光烧掉了许多的女性,身为引发天主教恐惧的女巫,你安然存活。
文艺复兴后,你还站在基督教堂里,活成了上流名媛。
黑死病约在1340年代散布到欧洲,造成了欧洲人口的锐减,起因是携带病菌的老鼠东奔西走,到处旅游。没人清楚的知道那些老鼠怎么跑过来的,但你清楚。
比利时第一个受害者好像还是个主教。
十八世纪后,黑死病渐渐退出历史舞台。
挺巧的对吧。
仅仅是这两个,你在欧洲造成的恐惧就很多了。还有些细细碎碎不成体统的小事,你没兴趣一一列举。
你是很做了一些事情的,比一些人想的更多。你从历史上脱身了,恐惧还在。
而做了这些事情的你最初就不是你写的书里那样柔弱和被迫害的形象。你那时的确是相对旧日支配者和外神们来讲,是身为人类的弱者,他们曾给你造成了无数麻烦让你命悬一线多次,也没能轻易捏死你这只蚂蚁。
你书中的伊德雅有着梦魇般的美貌。
搁在当时,你作为一个贵族小姐,即使那些说你是不详的传闻再怎么猛烈,他们看到了你,背后的嘴巴多么恶毒都会情不自禁的闭上,转而夸赞你的相貌。
没见过你的人说你是带来天灾的不详,见了你的人轻声细语的想去安慰你,觉得是他们留不住你。
你体弱多病,无法安眠,神经衰弱。
你常在梦里看见怪物的只鳞片甲,陷入不可抑制的梦魇里。
神经质,敏感又脆弱。
留在你的画笔下的也是这种神经质的产物,可你总是狡猾的,将那些怪诞美好的一面画出来,画面之下是腐烂的恐惧。
就跟奈亚的化身肿胀之女玩的小把戏一样。
boated oan 肿胀之女出现于中国上海,是一个以扇子掩面的娇艳少女,不过这只是扇子造成的假象,其背后真身是一个庞大臃肿带有触手以大脑为食的人型生物。
你的画也是这样。
有些过于敏感的人会因为注视你的画陷入恐惧,闹出自杀的事来。
可你的画确实卖的很好。
作画者的美貌加成,上层阶级的吹捧,他们为讨你的欢心常常干出一掷千金的事来。他们称你为“当世最天才的女画家”“想象奇诡的新派画家”,什么好话都往你身上堆砌。
一边惋惜你脆弱的身体,一边又在举办宴会的时候抱着不可说的希望给你送来请帖,虽然它们的归宿通常是壁炉。
你的医生建议你静养,这些吵闹的宴会不用去。他常常一本正经的说出“为了小姐你的健康,这些请帖成为壁炉的柴火是最好的。”
你知道你是不会好的。
你身边的医生管家女仆们却一个比一个有信心,相信你可以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恢复健康。连你的父亲都在想着,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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