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战况都没有突破,才让雾忍捏着鼻子认了这个霉头。不然的话,呵,你以为他们会满足于僵持”
我在暗部的暗杀组呆了三年,除了杀人外几乎什么都没干,就是三年如一日,除了羽田那个不一样的雾忍和他的徒弟,没有放走过一个敌人。无关冷酷,只是战争的法则。刀若是软弱得无法直视自己作为凶器的事实,那不如回家去切水果算了。
而这些带来的后果,除了在雾忍那边红的已经被用来当靶子的名声,就是带领木叶从全面被动防守转入了主动试探。
队长冷笑道“雾忍可不是开善堂的,五大国中就属他们对自己的忍者要求最残酷严格,只要能够完成任务,他们才不会在乎战损,而当初他们投入在这边的战力也不是三线作战的我们可以比的。现在变成这样,与其说他们是为了收缩战力进入僵持,不如说是之前被你打怕了在当缩头乌龟,都把对面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着说着,队长还是受不了我趴在桌子上沮丧的模样,习惯性地伸出手来想摸一把我的头发,说实话,我的头发又不是水门和卡卡西那种蓬松的炸毛,而是和妈妈一样的直发,到底有什么好摸的
但是伸到一半却又讪讪地收回了手,我抬眼望他,他干巴巴道“我怕摸了有人要跟我拼命。”
哦,自从我跟他说了水门实力现阶段比我还要强以后,他怂的对象就从我变成了水门。毕竟我现在还要顾着形象,不能“一朝晋升得意忘形暴揍前上司”,而水门可就没那么多限制了。
以及,水门也很喜欢摸我头,直到上次他发现没有我高以后才收敛了一点。
不能上战场也没关系,在后方的大把闲空时间,除了自己修炼、给水门写信这个最痛苦和分析情报以外,全部被我投入到了训练教导部下中。无论是暗部还是正规上忍,也无论是平民忍者还是家族忍者,我都一视同仁,只要我能教的,都尽力去教了。
地方也很随便,就在平时闲置的训练场中,露天立一块黑板,只要有空我就跑去那里上课,愿意去听的每个人我都欢迎,不愿意听的只要不来打扰我也不会去理。体术、雷遁、水遁、刀术,还有一些我自己总结的经验和常识。
其中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开发理解的,不存在什么外传的问题,我想交给谁可以。尽管如此,对于许多上忍,尤其是没有传承的平民上忍而言也已经足够了。
一开始并没有多少人愿意来,除了几个实在是找不到前路的中忍。我也不在意,来了几个教几个,大家都是识货的人,有没有真料子一开口都知道了,然后口口相传,来听课的人也越来越多。一开始很多人都是盲目而来,但是渐渐发现我还是有偏向的,例如对于高深的火遁我就没有什么了解,最后才逐渐回归理智。
坚持下来好处不少,一是提高了这些人的生存能力,这也是我最初的打算;二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所学,许多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模糊之处在他们的追问下也被一一找出来,解决理解,同时也受到了他们的启发。对我而言,这两点就已经够了,至于拉近了暗部与上忍们之间的关系,顺便给他们业余时间找事情做,降低了营地里斗殴生事的频率,都算意外之喜了。
本便是顺手而为,我也没有太过在意,真正让我认真起来的是后来发生的一件小事。
有一天,下着小雨,我路过平时上课的训练场,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冒着大雨在给我的黑板盖上一层塑料膜,那个孩子我记得,是一个偶尔会来听我课的下忍,没有任何背景,性子很害羞,几乎不敢和别人交流,他看到我,慌张地手忙脚乱,最后脸红红地说不出话,害怕又期待地望着我。
他看起来就像卡卡西一般大。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
后来哪怕再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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