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啦,也没什么要说的。”我跟在他旁边往外走,一边摆摆手,“替我和他说一声,大学入学考试要”我楞楞地看着体育馆门口不远处靠在树干上的青年,戴着口罩又戴着兜帽,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怎么了吗”金毛少年迟疑地问道。
我张了张嘴,叹息一声,“你不该来的,无论是我现在的处境还是你现在的处境,我们都不该见面的。”
“我戴着口罩和兜帽,一般人认不出来的。”他扯了扯兜帽,似乎想让我看他的变装是多么的完美。
“可是我一眼就认出来啦,因为你的眼睛很特别。”我眨了眨眼,看到因为天寒自己口中冒出的白雾,在路灯的照耀下渲染出银白色的光,“上挑的,苍蓝色,我一直都觉得你的眼睛很好看。”
“也就只有你这么觉得了,明明你才是我们之中公认眼睛最好看的那个。”他笑了一声,“哥哥和零都对我讲了你的事情,我很担心你,不来看看总觉得不安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都还活着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我朝金毛少年一颔首,“那我就先走了,替我和高尾君说一声大学入学考试请加油,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金毛少年神情奇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青年,半响才反应过来,“呃嗯。”
“高中生篮球赛呀,比赛加油。”诸伏景光弯眼朝黄濑凉太一笑,才看向朝他走近的我,问道,“穿这么少,不冷吗”
“大哥,这就是你这么多年都单身的原因,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理。穿这么少当然冷,要不是为了好看谁不愿意裹着厚厚的棉袄保暖。”我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女孩子可是冬天都要露腿的生物,这个时候就要夸她好看,而不是问她冷不冷。”
“可是在我看来你怎样都好看,这大概就是零说的保父心态吧。”他垂眸笑了笑,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环在我的脖子上,“晚上风大,先戴上我的围巾。走吧,我把车停在路口了。”
“对了,我也学会了开车,还买了一辆新车,只不过雪莉死活不肯坐我的车。”我鼓了鼓脸,走在他身边,“她总说我肯定会被交警抓的。哼只要我开的足够快,交警就追不上我。”
诸伏景光忍不住笑出声,“零还夸你了,说你很有悟性,可以继承他秋名山车神的称号。”
“看来他不介意我把他的马自达一次又一次地送进维修厂了,明明当时还一脸傲娇地说不会坐我的车来着。”我把围巾往下拉了一点,语气突然认真起来,“不知道有没有把琴酒那辆保时捷送进报废厂的那一天。”
“那一天你估计也要把自己送进东京湾了,你可不能这么想不开。”
“他一向看我不顺眼,可能是因为我抢了雪莉的注意力。”
“你呀,我都说让你不要总是和琴酒作对了。”他伸手,似乎想要用指尖点我的额头,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反而轻轻地撩起我的刘海,“你的伤口已经好了吗”
“一早就好了,只不过好像留了一个疤。”我跟着停下脚步,仰着头看他,任由他用拇指摩挲额头上那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伤疤,“应该不太能看得出来,我一直在擦祛疤的药膏,贝尔摩德推荐的。”
“一定很痛吧。”他垂着眸,目光落在我的额头上,“怕吗”
“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这点痛不算什么,也没什么好怕的。”我随意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心,“对了,我还见到了大哥大,哦就是大哥你的大哥,你们的眼睛好像,而且他好像认识我。”
“哥哥告诉我了,他说你撞破了一场犯罪,之后被罪犯追杀从山上摔了下来,磕破了脑袋。”诸伏景光似乎还心有余悸,“当时听他说起时我真的快被你吓死了,还好哥哥说你没有什么大碍,还把他塞进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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