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烧傻了吗”他有些无奈,指尖轻轻地戳了戳我的额头,“还是说你生病了就爱撒娇。”
“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我蹭了一下他的肩膀,才抬头看着对方,脑袋似乎被人搅了又搅,露出一个迷迷糊糊的笑容,“中也大人不喜欢我吗明明我超级喜欢中也大人的。”
“别犯傻了,赶紧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想去医院,我想要中也大人亲亲抱抱举高高。”我抱着他不放,死活不肯上车。
“哈你一个女人”他停了下来,似乎迟疑了一下,眼神都飘移了,但还是压住我的后脑亲了上来。
“这样可以了吗”他强作镇定、又有些别扭地问道,“听话,去了医院病才会好。”
落在额头上的吻,稍纵即逝。
柔软的、带着一点点凉意、短暂到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我愣住了,半响才低头磕在他的肩膀,彻底清醒过来,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每吐出一个字就像在咽喉上割了一刀,我似乎还能感受到口腔里的血腥味。
“中也大人,您会永远都对我这么好吗”
“你这家伙果然是烧傻了。”他沉默了一小会,笃定地回道。
“我现在很清醒”我不满地反驳。
他伸手抚上我的后脑,像是安抚般撸了两下,犹豫了一下,问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胡说谁敢欺负我我可是连中原干部都能暴打的人,有谁能欺负到我。”
“算了,今天不和你计较。”他有些无语,“走吧,我们去医院。”
“我不喜欢医院,家里有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你还是小孩子吗,竟然还不喜欢医院。”
“咋的啦,当年说好的把我当宝宝宠一辈子,现在就嫌弃我幼稚啦。”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哼你这个负心的男人,说了就忘,我算是看透你了。”
他捏了捏拳头,最终还是忍了下去,咬牙说道,“要不是你生病了,我绝对会教训你一顿。”
“哦。”我一脸冷漠。
“算了,说正事。”他像是放弃挣扎一般,“我明天要出差去镇压敌对势力,估计要半年后才能回来,想着和你打一声招呼,结果打了你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还是问了广津你的住址。”
说着说着他似乎又有些生气,但很快就压下去了,“等到那个时候,我的贡献和功绩都足够高,向首领提出把你调回来应该就没问题了。”
我看着一脸认真的青年,只觉得整颗心像是泡在柠檬水里,酸酸涩涩的。
“所以在我回来之前你可别死了,”他似乎想揉我的脑袋泄愤,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手,小声抱怨,“真是的,明明就这么弱,危险的任务还总是轮到你去做。”
对方冰蓝色的眼睛倒映着我身后的夕阳,吸了吸鼻子,我哇了一声哭了出来,抱住了对方,把眼泪蹭到对方的衣服上,“中也大人,你对我这么好,是想要娶我吗”
“别胡说八道了”他表现得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柳浪先生不愿意娶我,你的话我也不介意的。”
“找打是你的天性吗”他问道。
拒绝了我上楼喝杯茶的提议,中原中也再三确定我一个人没问题后才不放心地走了。他没让我去送机,只叫我注意休息,别奔波了。
我本来想在家里过上一周的咸鱼日子的,但是有一个绷带怪跑过来美其名曰要照顾我,他自称看了新闻知道我受伤了觉得十分担忧,夜里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一定要亲眼看着我痊愈才能安心。看着对方似乎要驻扎在我家的认真模样,我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惶恐地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并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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