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喧嚣来的快去的也快。
一群明天要么要打工要么要上学的孩子很快就被时子全赶走了。
在一群依依不舍的小孩离开后,时子终于大发慈悲地看向了风见。
风见旁观了之前那么一出,此时已经没那么慌了,但是下一秒依旧因为女人的话紧张了一下。
“人都走了——”她拖了个长音,声音也变得轻柔和缓了起来:“这位公安先生,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吗?难道是——斯托卡?”
“唉?什么?!什么斯托卡??”风见懵了一秒。立即意识到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是公安?他向后退了一步,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因为你的近身搏斗技巧中警校出身的痕迹太明显了。”一道男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降,降谷先生!”风见的声音如蒙大赦,又紧张起来,“危险!降谷先生。”
“不,没事了风见,这是个误会。”金发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对着自己的下属说道,“你做得很好。”
“你还真是变了很多。”等到风见离开,时子慢悠悠地说道。
之前就觉得小零有些不对头,她也是直觉有些不和谐的地方,不过今晚这么一出跟踪大戏倒是让她意识到了问题在哪里。
“小零,你的控制欲,现在这么强了吗。”对上降谷零灰蓝色地双眼,时子一针见血地说道。
句子是疑问句,但语调却是陈述句。
警校时期的降谷零虽然鬼点子多的要死又调皮捣蛋,不喜欢超出自己预计的事情,但也没到对身边的人也要斯托卡的地步啊。
时子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降谷零的回话,倒是她的烟瘾有些上来了。
她忍了忍没忍住,又不好在禁烟区吸烟,只得在降谷零的眼皮子底下不知道从摩托车的哪里掏出来了一盒子pocky。
带着皮质的全指手套的双手和包装袋奋斗了一会儿,还是降谷零看不下去拿过去拆了开来。
“这么谨慎,不愧是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真身的传说中的‘不死鸟’。”降谷零半带着调侃半带着深意地说道,这中间还有几分的转移话题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时子被那个夜露死苦气息过重的称呼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提那个,提了就是公开处刑,不提还是好朋友。”
她早年暴力镇压飞车党之类的不良的时候因为太不要命又各种命大被人送了这么个称号,平时头盔一戴没人知道那是她就算了,这种耻到极致的所谓称号被熟人叫出来简直要了老命。
降谷零在红着脸瞪着他的时子的眼神下识趣地做了个把嘴巴拉上的动作。
“我说啊,小零。”她嘎嘣一下咬断了一根pocky吞了下去,黑曜石般的双眼映衬着路灯的光芒,犹如繁星映在眸中一般。
她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友人,“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屠龙的勇士身上长出了龙的鳞片,成为了新的巨龙。”
“我已经走错了路了——在你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也会让自己为此付出代价。”她指的是自己纵火杀人的事情。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平静多了,显然是主意已定,“但是小零,我很担心你,虽然说‘那是工作,反正是零的话不会有问题的’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也没关系,但我还是希望你以后回到这边的世界的时候,巨龙没有给你留下任何的鳞角。”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降谷零的眉心。
在她要退出一步距离回到原位的时候,降谷零伸出了手。
他把时子锁在了怀里。
短暂的情感流露已经是这个男人可以控制的极限了。
他很快放开了时子,生怕自己按捺不住把人压在引擎盖上做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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