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娅将疥疮药水递给了蝙蝠侠，然后带着哈利和阿瑞艮特一起坐进蝙蝠车‘罪犯专用座椅’上。奥利维娅侧过头看向哈利：“我害你坐蝙蝠车了。”

    “呃，咳。没什么，坐罗恩他爸爸改装的飞车比这个惊险多了。说实话我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因为我和罗恩坐飞车撞了打人柳被关到斯内普的办公室里。”哈利说：“——或许他们俩是一个品种的蝙蝠。”

    两个小孩无语望车顶，就连阿瑞艮特也安静如鸡。

    詹姆斯，你听到了吗？你儿子坐改装飞车撞打人柳让斯内普逮住了。

    算他大意了，差点忘了还有个斯内普活着。看来他必须借着裴迪鲁这次活着的机会平反出来照顾哈利，莱姆斯一个人是怼不过斯内普那个杠精化身的！

    蝙蝠车在哥谭的夜晚风驰电掣，把后座的哈利和奥利维娅甩的七荤八素。或许当蝙蝠侠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意开着这辆超酷超厉害的蝙蝠车来深夜飙车吧。

    上一个临时据点被废弃，蝙蝠侠这次换到了一家港口的仓库。哈利和阿瑞艮特跟着奥利维娅下车，两个孩子都戴着手铐坐进了蝙蝠侠准备的两个临时监狱。其中一个本来是留给小丑用的，没想到小丑还没住进去反而是一个男孩和一条狗先进去了。

    奥利维娅的紫色卷发乱蓬蓬的，在后面的哈利远看还觉得有点赫敏的影子。

    走在最前面的蝙蝠侠依次打开了这个临时据点的设备，仔细看似乎是之前在电视塔下面的那些仪器。看来蝙蝠侠在那边不过留了个空地给反派们自己装修。他将还没醒来的罗宾放到了简易病床上后才站到奥利维娅单间前沉声说：“你在英国逗留了接近一个月。”

    “但是我每天都给神谕发了邮件报告我的日程。”奥利维娅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她一边说一边玩着手指。

    “不包括从哥谭调派人手绑架德斯里一家然后扔下船，是吗？”

    蝙蝠侠这话让另一个单间里旁听的哈利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认为这是不需要报告的事。”

    蝙蝠侠观察到她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她确实是这么认为的。蝙蝠侠时常会因为奥利维娅的一些观念感到头疼，因为奥利维娅似乎对‘应该’和‘不应该’有一套区别于常人和小丑的一套观点。这时候如果没有人明确的告诉她这是错的，那么她的脑子就永远认识不到问题。

    “不，你不应该有所隐瞒。”尽管蝙蝠侠明确的指出了她的错误，但是旁人的耳朵里听来倒是更像命令或者指责，无端让人对蝙蝠侠生厌。

    奥利维娅像个懵懂的小婴儿似的眨眨眼睛：“...对不起？”

    “你回到哥谭一个月却没有来体检，甚至以‘弄臣’的身份正式在哥谭划分了领地？”

    “是的。”奥利维娅再次有问必答。

    “你不应该这么做。”

    “但是我没有做坏事。”

    “你折磨了吉赛尔瓦拉，调查过杰西卡弗明。杀了吉勒，拜厄等接近二十个人。”

    “他们罪有应得。”这次反而是旁边另一个单间的哈利义愤填膺地站到前面同玻璃外的蝙蝠侠对话，阿瑞艮特坐在地上对转过头来的蝙蝠侠虎视眈眈的龇牙。

    “你没有资格决定别人的生死，她也没有，我也没有。”

    “你说的对。”奥利维娅眉毛扬起来，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自己身上的错误。似乎这不过一件小事：“但是我还是可以这么做，并且我做到了。我干掉了他们。”

    “不，你不能，这很偏激。”

    “你也是。”

    这次沉默的轮到蝙蝠侠，事实上奥利维娅很少和他这样顶嘴。大多数时候是非常顺从的。

    “我的意思是，你也很偏激。你不可以用圣人的标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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