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处安度发情期的好所在。
但凡有人嗅到她淡淡的梅香,无论是否会心生遐想,都是对皇权的亵渎。
所以屋前屋后,庭里庭外,环植红梅。梅香馥郁,很好掩盖住苏容婳气息的外泄。
房内就不一样了,蒲若斐醉人的酒香与苏容婳腻人的梅香交织纠缠,难舍难分。几层绣帷也挡不住,气息透过丝线钩织间的缝隙缓缓外延。
屋外伺候的婢女也在梅香中闻到了几丝酒香,自觉把呼吸放低。
托盘里的各类吃食,自然也都凉了。
霸道的苏容婳终于肯放开蒲若斐了,熬过一波热潮的两人汗水淋漓。
呼吸间气息相遇,酥酥痒痒。
蒲若斐受不了这般挠心的酥麻,转而把脸埋在枕间。不一会,她篦成马尾的长发被拂到一旁。
温热的指尖描过她脸颊柔和的线条,抚过脖颈间的咬痕,又划过圆润的肩头、没有赘肉的腰间,一路向下。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着实是,太疯狂了
“好热,”蒲若斐翻身坐起,她勾了悬在床边的长袍和玉带,也不敢去看苏容婳的脸:“气滞胸闷,我去开下窗。”
然后迅速扣上玉带,下床踩着苏容婳的木屐,快走几步到拔步床后推开了一扇小窗。
蒲若斐就站在窗边,贪婪的多吸了几口带着白雪的清新空气,全身的毛孔都舒爽起来。
初春的风是寒冷又无情的,它吹醒了蒲若斐混沌的脑袋,也让蒲若斐嗅到了一丝其他味道。
屋里的味道是两极分化,连打制好的家具都经过处理,除去了所有异味。
那会是什么东西呢。
“什么人”
蒲若斐抬眼就望见结实的拔步床顶上趴了名身材娇小的天乾,不敢置信的皱起眉峰。
任是谁的房事被窥也会大怒,更何况蒲若斐还怕她会对苏容婳有所不利。
刺客被夜行衣包裹的严实,被发现后,越下床顶,破窗而出。
这人一看就是长于轻功,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屋里有位超品天乾,爆发力和灵敏度都远远胜于她。
无暇的白雪只被踩上了两三个脚印,一股冲撞力就由后背把刺客掀翻。
“噗,”刺客一口鲜血喷到梅树下,搅和这红梅瓣,竟分不出你我。
刚倒下她就被人抓着后衣拉起,下巴也被卸了。迎面对上的是蒲若斐勃然大怒的脸:“谁派你来的”
刺客根本没打算隐瞒,她嘴角流着血水:“民,明,间军。”
“你胡说”明将军对蒲若斐是万般疼爱,而蒲若斐也最受不了的至亲的人遭人诬陷,正主恰在眼前,被火上浇油之际她想都没想就张开五指,下一刻拍上了刺客的天灵盖。
救驾的侍卫赶来时,刺客已经断了气。他们房前屋后的搜查,确保不会有漏网之鱼。
流光亲上前去把赤脚赤腿的蒲若斐扶起:“外面天冷,有御林军在世女先回屋吧。”
“是谁派来的人”屋内的苏容婳龙威大发,她已换上整齐的便袍,姣好的面容冷若冰霜的,仿佛要把满屋子的婢女都陪葬。
“我,我不小心失手将她打死了。”蒲若斐主动承认道,她的心虚的厉害。
说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也不全是,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何替舅舅隐瞒下来。死人不会说话,那她就让这个人闭嘴。
苏容婳厉声喝道:“给朕查当值的侍卫全发配边疆”
蒲若斐无言,御林军中大多都是官宦子弟,年纪轻轻做上四五品阶的御林军,原本前途无量。被刺客一搅,不仅丢了原本大好的前途,到边疆去连性命都难保。
不过试问哪位地坤遇到这种腌臜事,不无颜见人、羞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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