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们,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说我。
那舞蹈真的好羞耻,我一个大老爷们和郑宝一起站在队列的最后面,等音乐一响起,我们俩就要窜到前头去,扭腰摆屁股……
每当这个时候,和我们一起跳舞的妹子就在旁边捂着脸兴奋的嗷嗷大叫,节目效果是达到了,但我这张老脸没了,一想到到时候我要在全校师生面前表演这个,可能王洵他们还会看到,我就想往地缝里面钻,当时真的决定的太草率了,如果能再重来一回……我、我……
……
某一天,郑宝拉着我悄咪咪的问:“你知道什么是cp吗?”
cp不就是couple的意思吗?
我有点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郑宝一脸懵逼:“我听我们班那几个女生聊天,说我们两个很有cp感……”
当时我便感觉有一道天雷轰隆隆的从我的头顶上打下来。
我:“这……cp是吃胖的意思,chipang等于cp,可能说我们两个长胖了吧。”
好有道理的亚子。
郑宝:“怎么可能说我们两个长胖了!她们还在不久前才说你腰细,跳舞的时候露出一截可好看了……”
郑宝用一种很认真严肃的表情说出了这番话,我看着他,耳朵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顿时感觉又有无数道天雷滚滚而下,劈在我的头顶,脑袋直冒白烟。
我好像有些懂了,她们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我低头看了看我外面套着厚厚校服的腰,那里空荡荡的,好像……是有些细。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居然会成为班上女孩的YY的对象,她们没有将我YY成那种英勇强壮的猛男形象,而是将我YY成了一个弱受???
就连郑宝也可以农奴翻身把歌唱,难道是因为我太白了???
我记得我妈以前买过一管粉底液,听她抱怨过,涂在脸上黑了一个度,我偷偷摸摸的摸进了她的房间,把她那管据说涂上就会变成非洲人的粉底给翻了出来。
我不懂该怎么抹那玩意儿,直接怼脸上,像我平时擦大宝那样,呼哧呼哧就抹了满脸。
我很悲催的发现,我不抹的时候皮肤白,至少还有点清秀的感觉,现在一抹了,就像是个非洲难民一样,一个字,丑。
我还没来得及将脸上的粉底洗掉,结果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刘女士,她可能没带钥匙,敲门有点急促,我怕我待会儿开晚了,承受不了她的雷霆之怒,于是胡乱用纸巾在脸上抹了一把。
没想到门口站着的是王洵,他手里拿着一盒光碟,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想起脸上的东西,胡乱抹了几把,也不知道成什么样了,一时间有些窘迫。
王洵:“你……好丑……”
我捂着脸跑到了厕所里面,只感觉没脸见人,拿我妈的洗面奶搓了半天才把脸上的东西搓干净。
王洵从来把我家当他家,他自己换鞋进来了,我听见“磅”的一声关门声,心里一颤。
他靠在厕所门口,笑着看我:“你一个人在家里搞什么?”
我用毛巾将脸擦干净了,闷闷的来了一句:“美黑……”
他果然笑的四仰八叉:“你别美黑了,可丑了,跟个猴一样。”
我有点无语,问他来干嘛,王洵晃了晃手中的光碟:“你想要的那套游戏我舅舅帮我买到了。”
我以前小学初中很爱打游戏,并且喜欢打那种插碟带手柄的游戏,王洵手里的游戏光盘,是我上一世很想玩的一款游戏,国内买不到,我记得我以前老是和他说这个,说我对这盘光碟的渴望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说久了,然后他就记住了。
我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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