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总有人上上下下走来走去的,吵死了,没完了还。”对门的邻居推开门,朝哪里冲了一句,骂骂咧咧地又关上了门,关门的声音很响,隔着堵墙的商鸠都听见了。
这里是老式小区,她特地买来图个清静的,别说有外来的人,就连住在这幢楼里的人都很少。
想到这,商鸠警惕地睁开眼,面膜也不敷了,她立即跑到门口透过猫眼去看楼道,从上面走下来三四个黑衣壮汉,戴着统一的黑色墨镜和口罩,掩得严严实实的,走在最后的一个男人还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看她的门。
何遇遇没有背景,但不代表他那个爹没有点野路子。
何晁是c市商界公认的大佬,她爸商国成跟他一比,都算不了什么,更别提她了。
但是一般何晁不至于为难后辈,估计是见他儿子被整得太过了,何晁准备出手替儿子解决。
商鸠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家里打开的灯都给关了,然后拿起手机,悄悄到了窗边,她掀起帘子往外看
底下停了一辆加长的面包车,刚才在楼道里见到的那几个人凶神恶煞地围在车旁。
看来,这些人今天晚上是铁了心要找到她了。
商鸠蹲下来,将手机开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和韩琛薇的消息。
消息的内容跟她所猜想的差不多。
韩琛薇让她躲起来。
她给一些平时来往还算密切的男人打了几个电话过去,不是在没接,就是接了之后虚情假意表示过不来的。
商鸠压下脾气,坐在地上抽了根烟,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这些人刚才来来回回的走,肯定是在试探她到底住在哪一层,不排除挨家挨户问过来的可能,她也不可能一直不出去,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商鸠看向卧室里的高尔夫球杆,买来就没用过一直尘封在袋子里,她一咬牙,准备跟那伙人拼了。反正她这房子也没法住了。
突然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垂眼一看,是池峥。
“待着,别出来。”
商鸠看着这五个字发愣,不知道什么滋味。
树影婆娑,风呜呜地吹着,月光的影子被枝叶分开,显得有些狰狞。
她抓着的高尔夫球杆松了下来,将手机放在肚子上,她的脸贴在弯曲的膝盖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仿佛这样能让她稍微觉得温暖一点。
如果有个人能现在出现在她面前,使她觉得安心的,只有池峥。
她想要的,也只是他。
想他的眼睛,想他的嘴巴,想他的锁骨,想他的手。
想他像个虔诚的骑士能来护她。
突然这种感觉异常强烈起来,来势汹汹,商鸠压也压不住,一边觉得自己窝囊,一边却在心里骂池峥怎么还不来。
门外有人敲门,商鸠不敢说话,她抄起球杆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去看猫眼。
外面一片漆黑,隔着一道门,有人站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池峥低低地说,“开门,是我。”
商鸠谨慎地打开门,推开一条缝。
她知道底下那些人不可能就这么好打发走。
池峥伴着寒风一起走进来,身上围着冰冷的气息,他看见商鸠脸色有些惨白,垂眸一瞥她手上的球杆,狭长的眼睛似乎在笑,却未达眼底。
“你就打算拿着这个杆子跟外面的人干”
商鸠回他,却颤抖地走了音,“那不然呢。”
池峥眨了下眼睛,眼底是有黑色的,仔细看,微微透点深幽色的棕。
“那我可能是过来给你收尸的。”
商鸠扬起下巴不说话,细长的脖子感觉被人一掐就能掐死。
池峥目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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