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看到两人忙上前问道“羊娃子今个在咱院吃饭”
三老太爷点了头。
许松吩咐了这事儿,又问道“谈得怎样”
三老太爷笑道“成了。”
许松欢喜道“具体怎么说”
三老太爷看了许蒙一眼,对他道“羊娃子,你跟你五爷说吧。太爷口渴,歇歇。”
许蒙把商量的结果说与许松听后,许松看着三老太爷道“爹,这干活的事儿是咱的,露面可没咱啥事儿。”
三老太爷与许蒙互看一眼,对许松道“你十二叔在镇上和县里也认识人,怎么叫你仲伯当了族长你当族里人是傻子啊屁大点地儿,谁干谁没干,大家伙心里有杆秤。”
许松看许蒙一脸平静,也就没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搁哪里养”
三老太爷咂摸着嘴道“本来我想着在祠堂后院养,不过你十二叔那人太急功近利了。让他知道了,保不准做出什么事儿来。”
许氏是在前朝宣宗年间搬迁至此地,繁衍生息已有八代人,虽说没出过什么大人物,却也算是耕读传家之族,所以祠堂建的不错。
祠堂在村正当中,占地约四、五进院落的面积,如今只建了两进,格局与三老太爷家差不多。头进院子的上房里,堂屋放着供桌,套间和耳房放置牌位,两间东厢房充当了族学。
三老太爷想在祠堂养殖蚯蚓,一是不想叫村里人说自己藏私,二也是怕技术外泄。祠堂重地,轻易不让人出入的,至少比家里保险。可许盐的话让三老太爷新生不安。
他与许盐打了一辈子交道,很清楚他这人脾性,比许蒙见识过那种干大事儿的人还叫人无语。可族中的事情又不是哪一房的一言堂,而且许盐那房的人还不少,他自己读书识字在镇上和县里都能说上话,所以也是绕不开他的。
许蒙对村里人的脾性不太了解,至少肯定是没有三老太爷了解,就没插话,等他思忖好,拿定主意。
良久,三老太爷才道“想来想去,还是在祠堂养。再就是除了咱们这一房,我看良才不错,再叫其他房一房出一个人来。这样不至于咱都趴在上面。”
许松道“你不是说了十二叔怕要拿这个做文章您不怕他出幺蛾子了”
三老太爷呸了一声道“干啥没一哈,挑拨离间他最行。让你仲伯操心去。”
事情就这么定了,吃罢晚饭,许蒙被许松送回家,路上碰到了邻居豆花婶。她道“我的娃,你今个去哪了村里一群赖孩子去你家弄得鸡飞狗跳的,我骂走了几波了。你这是跟人打架了”
许蒙忙摇头道“没啊。我今天去我五爷家了。”
豆花婶纳闷道“那就奇怪了。”随之又催促许蒙道,“别聊了,赶紧回家看看去。我去南边地里喊孩子他爷回来吃饭。”
许蒙应着话,看许松一眼,心中隐约明白,大概谁知道了养鸡的事儿,去他家看蚯蚓去了。
好在他一早把蚯蚓养在荆条编的筐中,放在屋子里,除非破门而入,不然根本看不到。另一桩值得庆幸的事儿就是,村里人少,族老们管得严真正的偷鸡摸狗之辈也没有。
两人回去一看,果真鸡还是那么多,连下的蛋也没少一个。许蒙便知道是有人来打探养蚯蚓的情况了。
许蒙到底内里是个成人灵魂,只对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院子跺脚,嚷道“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打不死他。”
却没撒泼打滚在地上哭,而是让许松把他养的一筐蚯蚓弄到三老太爷家中去。
蚯蚓弄过去后,三老太爷听得这么个情况,当即就去找找了族长许仲说了他的打算。临走之际,他才说了许蒙家的遭遇,暗搓搓地表达了对某些人的担心。
许仲安抚了三老太爷几句,送他出门后,却让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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