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手,从水田里走出来。
一看到今天的伙食,王木头也是愣了一下。
白术给的饭食很多,王木头每次只吃一半,剩下的一半还要带回去给自己儿子吃的。
可今天的饭他却一口也舍不得吃,只想全部带回去给孩子尝尝了。
“这白小哥儿,可真是大方。”王木头忍不住说道。
“还好吧。”刘哥儿说得倒是有些不屑“那也是看人的,对你们男人倒是挺不错,可对我们这些哥儿,也就那样了。”
刘哥儿的话让王木头有些不舒服,可他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等王木头拿了饭,刘哥儿又通知王木头,等田里的秧苗插好了,就由他负责喂鱼。
河里的鱼也不用吃什么好的,只用每日去河边打草,再把青草切碎了扔进去就行。
白术扔进去的那些鱼,之前都是他自己每晚在喂。
它们在河里少吃多动,原本都只有半尺多长,被他圈进这鱼塘里养了几日, 一条条都长到一尺长了。
王木头心下有些激动,喂鱼的话,可是个长久的活计。就算钱给的少点,对自己家的生活,也是很大的改善了。
等忙完了这一切,刘哥儿就拎着空篮子回到白术家里。
他们几个做饭的,每次做好了饭,都是放着灶上温着,等回去了才吃的。
可今天他回去以后,却发现灶上自己的那碗干子烧肉不见了。
自己的饭凭空消失了,还是难得吃一次的烧肉,刘哥儿一下就爆发了。
他先是怀疑和自己一起做饭的那两个婆子,于是把那两个婆子从家里叫过来对峙。
可那两人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看见,说她们先回来后,各自拿了自己的那碗饭,就带回去给孩子吃了。
刘哥儿不信,与两人争吵起来,毫无结果之下,就找来了陈冬青,让他给自己作主。
可陈冬青也不在现场,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拿走了刘哥儿的午饭。那两个婆子又言辞灼灼,话说的也很真诚,看起来也不像是拿了刘哥儿东西的。
“陈哥儿,你来说说。”其中一个婆子开口说道“这饭就是我们做的,要想多吃点,我们偷偷多留一碗,谁也不会知道,犯得着去拿刘哥儿的东西么”
“好啊,你们还想偷摸厨房里的吃食”刘哥儿咬住了她的话柄,不依不饶的说道“我看偷走东西的就是你走,你跟我一起去找白小哥儿,让他来见识见识,你们是怎么偷他的东西的。”
白术此时正忙着房子的防水问题,和工匠们石灰层的防水效果。
远远就看到刘哥儿远远的和一个婆子扭打着,冲到他面前来。
“白小哥儿,你可得给我评评理她偷了我的午饭不说,还说平时要偷偷把厨房里的饭食夹带回去。”刘哥儿满脸愤慨的控诉。
而那个婆子也是一脸的委屈的说道“绝对没有的事啊这刘哥儿自己的饭食不见了,就冤枉是我偷的,我真的没有啊。”
白术有些烦躁,他现在忙得要死,哪有功夫去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于是便拿出两个钱放到刘哥儿手上“我现在没空,你自去弄点吃的吧。今日的事情,不管到底是谁,如再有发生,就立刻开除,永不录用。你们也知道,村里想来做饭的哥儿和婆子,可是排着队的。”
那婆子听到立刻满口保证,自己绝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以后她们必定万事小心,把厨房的事情给看好了。
刘哥儿却觉得十分委屈,紧紧攥着那两文钱,勉强把肚子里的气给咽下了。
虽然这次的事情让他多得了两文钱,但两文钱也买不起一斤猪肉,他想吃那干子烧肉也已经很久了。
更何况他好歹也是陈哥儿介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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