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般唠叨。
她干脆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偶尔嗯嗯啊啊地回应几声,看着乖巧极了。
“姑娘家要贞静娴雅,可不能学混小子那般淘,那可就太不像样了。”阮氏继续念叨,说到这里语气一顿,又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像你爹宠着你的那个劲,只怕你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要想法子给你摘下来,淘气一些在他眼里也是活泼伶俐讨人喜欢。”
“嗯嗯。”许筠瑶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不住点头随口又附和了两声。
阮氏失笑,没好气地捏了她脸蛋一把。
许筠瑶一头雾水地抬头望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控诉。
这妇人怎么回事她都乖乖听训了,为什么还要捏她脸
听话捏,不听话也捏,高兴捏,不高兴也捏,这包子夫人真难侍候她腹诽。
身边连续两回发生奇怪之事,许筠瑶也不得不上了心,可唐松年的一直不归同样引起了她的注意,尤其是看到王氏与阮氏婆媳俩脸上已经掩饰不住的担忧时,她不由暗暗猜测。
因公事外出能有什么公事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墨砚的神情,没有错过他眼中的心虚。
阮氏从墨砚口中打探不到什么,不禁有些失望,便让墨砚退下去了。
“夫人莫要担心,老爷既说了数日便归,那便安心等着便是。”翠纹安慰道。
阮氏勉强笑了笑。
老匹夫到底在做什么呢许筠瑶暗忖。
唐松年本以为吴知府陷害自己不过是籍此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目的还是想要敛财,却是没有想到他才进了府衙便被五花大绑直接下了大牢。
他皱着眉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
他耐着性子候了一整夜,却发现除了前来送饭的狱卒外,并没有人来审问他半句。
一直到次日点灯时分,他终于等来了大腹便便的吴知府。
“唐松年,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啊”吴知府阴森森地道。
“不知知府大人这是何意唐某再怎么不堪,也是朝廷命官,如今莫名奇妙便入了狱,于情于理于法,知府大人是否要给唐某一个交代”唐松年不动声色地道。
吴知府冷笑“交待如今是你要给太子殿下,给陛下一个交待”
“唐松年,你从实招来,到底是如何与纪渊勾结,意欲谋害太子殿下的”
唐松年暗暗吃了一惊。他想了千百种可能,也没有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理由被抓了来。
“大人这是何意”他不动声色地问。
“少给本官装模作样,你原不过一平头百姓,既无功名又无祖荫,若不是攀上了纪渊,如何能官至安平县令不怕老实告诉你,纪渊因为意图谋害太子殿下,已被陛下打入了天牢,不日便将处死,识相的从头招来,否则丢掉乌纱帽是小,怕是还会连累家中老小。”
唐松年心口一紧,袖中双手下意识地攥紧。
纪大人因为意图谋害太子殿下被陛下打入了天牢不可能的,纪大人乃瑞王殿下身边最得力之人,再怎么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这当中必然还有些什么阴谋
他定定神,冷静地道“天下初定,大齐建国,朝野上下百废待兴,陛下下旨选拔贤能之才为朝廷所用,唐某不才,蒙梁大将军举荐,受官入仕,大人或是不信,大可查证。”
“你以为搬出了梁大将军,本官便会怕了你不成既然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要怪本官不讲情面了”
唐松年沉着脸,看着他一挥手,立即便有几名差役上前来,把他给架了出去。
却说许筠瑶虽然也奇怪老匹夫的不归,不过她如今不过一个小不点,加之又很清楚老匹夫日后的官运亨通,故而并不担心,反倒是对发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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