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影,成功地逃掉了被灌姜汤的下场。
“这孩子真是,就跟你小时候一般,一见要喝姜汤撒腿就跑,让人喊也喊不住”王氏无奈地摇头叹气,瞪了儿子一眼。
唐松年摸摸鼻子,不好说什么。
许筠瑶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王氏数落儿子的时候,她腮边的小梨涡又若隐若现的,一瞧便知道小丫头心情正好。
到了夜里屋里无人的时候,许筠瑶便把言妩给叫了出来,打算问一问她关于白日那没来由的恐惧一事。
言妩似乎也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低着头绞着袖口,一副做错事般被人当场逮住的可怜模样。
许筠瑶可不吃她这一套,冷着脸问“你和白日的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何会如此害怕她们”
言妩一听就急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地道“不,不是,我和她们没关系,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根本不认得她们”
“真的若是不认得她们,那你怕什么倒像是怕人家去吃了你一般。”许筠瑶表示怀疑。
言妩愣住了“是哦,我既然不认得她们,为何又会如此害怕,好像、好像”
她好像了好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许筠瑶也不急,耐心地等着她的答案,一副非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模样。
言妩“好像”了半日,神情却是越来越迷茫。
许筠瑶一双小眉毛皱得也越来越紧,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言妩没有过去任何记忆,故而并不记得芳宜那些人,可内心却仍深深隐藏着对那些人的恐惧,使得她就算没有记忆,可身体却仍很诚实地反映了这种深深的恐惧。
言妩无端端地藏着自己,长得与上辈子的自己一模一样,只除了性子南辕北辙。更巧合的是,她与自己一样,都与芳宜存在着某种联系。
许筠瑶从来不相信巧合,尤其是多个巧合发生在同样的两个人身上时,她就有充分理由怀疑这当中必是有人刻意为之。
言妩抱着脑袋蹲下,仰着脸可怜巴巴地道“瑶瑶,我真的不记得了,也不认得那些人,只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怕她们,就是方才你指着她们给我看,我一望过去就觉得很害怕很害怕。”
“你是怕她们那么多人,还是怕她们当中的一个或两个人”许筠瑶引导性地又问。
言妩努力回想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抖着,神情又再度变得茫然起来“我、我好像谁也没有看清,又好像看到一个很可怕的人”
许筠瑶无奈,知道自己应该问不出什么了。不过不要紧,言妩在她的身边,而那芳宜与图衣,只要她们走上与上辈子一样的路,那她总会有机会将一切查明白的。
这一日,唐松年迎来了曾与他一起在前瑞王,亦即新太子麾下征战的钦差大人。
书房内传来男子爽朗的大笑声,身材魁梧的钦差大人拍了拍唐松年的肩“一别数年,你瞧着愈发像个白面书生了。”
唐松年含笑道“韦兄风采不减当年,只是怎从一个未来的大将军变成了巡视吏治的钦差大人”
唐松年又关心地问“前段时间听闻纪大人被流放,不如发生了何事”
韦良冷笑一声,回答道“不过是废太子自导自演了一出苦肉计,想借着纪大人将追随太子的人一网打尽,纪大人不过是蒙受了不白冤屈。所幸老天有眼,不教他们奸计得逞。前不久太子已经派了人前去接回纪大人,这会儿想来也快到京城了。”
“如此就好。”唐松年其实多多少少也猜中了部分真相,这会儿得知,不禁暗叹一声。
兄弟阋墙,便是如此了。
他又想到自己的兄长唐柏年,又是一阵叹息。
废太子与太子殿下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尚且如此,他与大哥这对异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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