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苏“”
越苏哭笑不得,心想现在的小姑娘人是真好,刘衎那么个小男孩,也没多可怜,简单几句话就能“骗”到小姑娘们的钱,还能让人送他回家,那些蓄意出来拐卖人的人贩子恐怕就更加
她回去途中还想,那个圆脸姐姐好像每次遇见自己的时候都挺倒霉的,上次是莫名重伤,这次是急病遇上人贩子,可能她们俩犯冲吧
谁知她自己晚上也犯起难受来,连夜赶到医院看了,也没查出什么病症,只说可能是寒气郁结,让回家好好养一养。
但是总也不见好,眼看着要大年三十了,越苏硬是病得起不来床,还没有任何症状,不咳嗽不发烧,就是难受。
也不知道她们在一起商量了什么,最后得出结论。
苏小小到她床前说“苏苏,你这可能是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越苏强打起精神“我也没去什么地方啊。”
硬要说就是那天遇见了那个圆脸女人,她们俩可能犯冲。
唐一一担心得要命,絮絮叨叨地说“我去问了居委会的大妈,说是要去你生病的时候去过的地方叫魂,还要拿你那天穿的衣服去。”
越苏见她一脸认真,似乎真的打算这么做,连忙阻止“可以了,学了那么久唯物主义还信这个,我那天去了可多地方,你一路喊过去丢不丢人啊。”
她说话很慢,仿佛被餍住了一样,偏自己还不觉得。
唐一一不管越苏说什么了,她本来也是不信的,甚至对这些封建迷信有点嗤之以鼻,但现在轮到自己头上,不由得她不信,不由得她不病急乱投医。
于是她和苏小小商量了一下,打算把叫魂的东西准备齐全了,明天正午出去,还商量好不可以太早回来,怕不起作用。
越苏说话都困难,拦也拦不住她们,病得昏昏沉沉,头脑搅在一处,只是不清醒,听她们说话,听着听着又昏睡过去。
傍晚约莫是傍晚,她记得窗帘缝里还透着浅黄色的日光,韩信开门进来,一个人走到她床前,如同每个探病的人那样,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她的额头并不烫,只是出了一头冷汗,摸着有些渗人。
那时她依旧睁不开眼睛,也没什么感触,因为病得厉害了,和万事万物都像隔了一层,看他过来,像在看老旧的皮影戏。
眼前人影晃动,瞬息一帧一帧翻页,似乎听见他叹息,又似乎记得他百般怜惜的目光落到脸上。
越苏当天夜里又再次惊醒,好在这次不是因为什么噩梦,就是普通的醒过来,梦境早记不清楚了。屋里有不怎么明亮的小灯,越苏半睁着眼睛躺了会儿,才倦倦地想着韩信似乎是来过。
她起先疑是自己思虑过重,幻想出来的影像,后来又慢慢想起他临走前,似乎俯身往她枕头底下放了什么东西,于是伸手去摸,以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来过。
一摸,摸到一对沉甸甸的长方柱体,拿出来在灯下一看,是件素面玉器,虽是长方柱体,但棱角光滑,表面还隐隐有玻璃色的包浆,有明显的熟旧感,应该是被人长期带在身边的。
玉器上还有字,笔道直硬,笔画细直,转折成方,可能是某种先秦的字体。两件玉器都四面有铭,每面两行,共三十二个字。越苏认了半天,才勉强认出最后四个字,是“莫我敢当”。
越苏基本确定这是件随身配饰,因为玉器中心贯孔,应该是成对佩挂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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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这件玉器半天,没什么想法,一是因为病起来头脑迟钝,二是因为她实在不会玉器鉴赏,看了半天,只看出这对玉器可能本来是白玉质。
对,本来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玉器的边角上呈白色,温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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