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极大,使得这场比赛非常好看,周围的观众喊着“打死他”,眼睛都红了,赛场的气氛完全起来了。
越苏根本看不懂这一招一式,她是第一次直面这种血淋淋的打架场景,只注意到空中溅起的血液和两个选手扭曲的表情。
她有点害怕,脖颈上戴着的玉刚卯在发热,她最初以为是错觉,用手碰了碰才发现真是烫得惊人。
张遇春已经支持不下去了,脸上肿得青紫,喘着粗气倒下了,裁判在一边数秒。越苏听见身边有人说“不是说这女的很厉害吗今天怎么打成这样”
另一人说“可能状态不好吧,你之前没看她打静安区泰森的那场,胳膊都给人家硬生生掰断了。那女的是真能打,又狠,敢下手,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下了她的注呢。”
赛场上的壮年男子见张遇春倒下了,也不顾裁判还在数秒,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直把她的头往地上撞。
越苏惊呆了“她不是都倒下了吗怎么还在打”
她声音有点大,旁边一个路人嗤笑了一声,答道“这种比赛有什么规矩。”
另一人解答了“小姑娘第一次来吧台上这个守擂的和上次她打残的那个是一个老板,今天报仇雪恨来的。”
韩信见她脸色都不对了,连忙牵着她出去了,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还好吗是不是看不惯”
他一时自责起来,他自己尸山血海都经历过,却忘记越苏可能没那么高的心理承受能力,见不得这样的场面。
越苏摇摇头,声音细细的“我有点恶心,不太舒服。”
她说完,又把脖子上戴着的玉器拿出来,说“信哥,它一直在发热,玉器也会发热吗”
这对玉刚卯的温度其实已经消下去了,略带着点余温。
韩信触了触,说“这对玉刚卯,当初是齐地一个游方道士进献的,说是可以防止鬼魂侵扰,挺有用的,你一直带着吧。”
他杀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有做过噩梦。
他又说“可能是最近冲撞到什么了,你年前也这么难受过,这里空气不好,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越苏点点头,想到刚才血沫横飞的场景,太阳穴又跳了两下。
出了这个乌烟瘴气的拳场,她果然好多了,走了几分钟,又元气满满了,拉着韩信的手问“我们去看电影吗”
大年初四的电影,大都是新年贺岁喜剧片,他们随便选了部片子,离放映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坐在大厅等。
电影院的大厅,照样放着几个娃娃机,还有扭蛋机,各围着几对情侣。
越苏仰头,眼巴巴地问“信哥,你会抓娃娃吗”
韩信见她一副渴望的样子,脸上不自觉换上一幅如临大敌的正经表情,认认真真看了会儿怎么操作,然后真的给她抓上来一大堆小娃娃。
旁边一对新来的情侣,女孩子撒娇说“我也要抓娃娃。”
男人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粗着嗓子说“这个机器我不会撒,你要是想要娃娃,我们再另外去买好吧买多少都可以。”
女孩子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男人粗声粗气地说“你男人这不是刚赢了钱嘛,唉那娘们真厉害,我都以为要输了的比赛,硬给打赢了,下次还买她”
话到后面,他们走远了,就听不清了。
电影院的姐姐给了越苏一个布袋子,让她装这些小小的毛绒娃娃,直接导致越苏电影的前十分钟都没看进去,尽在把玩这些小玩具了。
电影还是挺好看的,也不长,两个小时,离场的时候,唐一一正好发消息过来,说刘衎的比赛结束了。
待他们俩赶到游戏会场,发现里面群情激愤,观众席的应援横幅乱成一团,大屏幕上在放过场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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