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没有清明色彩,拉开距离,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擦了擦微肿的唇瓣,被心潮澎湃冲昏了头脑,低声问道“痛吗”
哪怕是之前的亲吻都没让她这样红了脸,心中酸涩从胸骨的末端开始,全部肋软骨都在发酸,几乎要让人落泪。
越苏往前一步,他身后已经没有空间了,只能任她逼上前来,一起往下坠去。
身化为灰,永堕鬼狱
刚铺好的床,前不久才晒过的被子,暴烈的阳光的气味。
他几乎是本能地翻身,把身上的人压了下去,心疼她已经被吮吸成艳红色的唇瓣,只在脸侧轻吻着,气息凌乱得一塌糊涂。
越苏想去攀他的肩膀,刚碰到就被抓着手腕反按在床铺上,手背蹭在棉质的被套上,经脉旁边的软骨被掐得生痛他总是把握不好轻重,好像没什么经验一样。
外套甩在床尾,她线衫里边穿着件薄薄的衬衣,扣子不好解,但终归是解完了,全是她的气味。
窗外灯火辉煌,喧声沸海,因在阁楼,再往上望一望,还能看见天空,哗啦一声,漫天的星辰就向她流淌下来。
越苏喉咙里呜咽着,像是已经被猎豹踩在脚下的幼鹿,角已经折了,脖子上最好下口的一块被利爪来回比划着,只盼着他动作快些,给个了断。
然后
越苏的手机铃声响了
起初他们俩都打定主意不管,但是刚才她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现在单伸手是够不着的,打电话来的也不知是谁,铃声锲而不舍地一直响。
“我帮你拿过来。”韩信被单调重复的铃声闹得亲昵不下去了,停在她耳畔,艰难地喘息了一声,站起身去帮她拿手机,递过去。
越苏接过手机,看了眼发现是沈静松,匆匆把鬓边的乱发往耳后一拨,线衫往头上一套,在他的帮助下披上外套,抱歉地望了他一眼,开门出去,接了电话“喂。”
电话一接通,电波杂音立刻炸开了。
“喂小越吗”
“”越苏无奈道“老板,干什么现在晚上十一点了你不睡觉的吗”
“不是啊,”沈老板的声音忽远忽近,还断断续续的,似乎信号非常不好“你和始皇陛下见着面没”
“没有啊。”
“那就好。”沈静松长出一口气“你别去见他了,我刚发现秦朝板块我之前打过补丁,现在必须请始皇陛下和二世立刻回去,不然秦朝得先崩溃了。”
越苏黑线道“这种事情还能忘记吗”
沈静松理直气壮“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当时还没打算创业,理想是当一匹拯救世界的孤狼”
越苏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好了,还有什么事情吗不然我挂了。”
沈静松说“有的,我紧急跑回来带人的话,没办法滞留太久,更没办法同时完美删掉始皇陛下这段日子的记忆,需要麻烦你帮我去拿个东西。”
“什么东西”
“啊,按我们国家的命名传统,我把这种自主研发的药丸取名叫做孟婆汤,待会儿发地址给你,你去厨房最右边底下的柜子找找看,应该在那里。拿到之后碾成粉末,用水冲成液体,再装进小喷雾瓶。”
虽然很佩服沈老板的业务能力,但是越苏不得不提醒他“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沈静松“我已经三天没合眼了,要不然我去拿,然后和那位新员工一起进医院,这一摊子事情都交给你了。”
越苏“”
沈静松“钥匙在门口的盆栽下面,你现在去,拿到东西之后和我说一声,我发个文件给你,你用流量下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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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松“你的年终奖,你也可以叫它任意交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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