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把人抓在手里,牵着往里间走。
越苏下了力气去挣扎,一时还真被她挣开了,只是这偌大庭阁,光线不够,她刚才是被人指引着上来的,现在这楼上找不到一个婢女奴仆,想必是被秦王陛下全部遣散了,因此一时找不对方向,竟然稀里糊涂地跑进了暖阁。
楼阁门口秦王陛下跟过来了,暖阁里的香炉吐露着浅淡的香气,昏暗的光线好不暧昧。
更令人崩溃的是,在这个关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越苏忽然发现王后寝宫里点的香药和秦王陛下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她要凉了。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凝滞的气氛中忽然加进来一个尴尬的声音“那个,小越啊,我确认一下,你还回去吗”
眼前的一切都暂停了,沈静松推开窗户,从外面探进一个脑袋来“小越啊,那啥,你要是快点的话,我可以等你。还有我绝对不会和淮阴侯说的。”
越苏“”
越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脱口而出“这里离地几十米,你怎么悬挂在窗户外面”
她说着,自己已经小步跑到窗口去了,探头想往外看。
“我定位出了点问题,”沈老板摸了摸鼻子,从窗口跳进房间里来“我降落在秦王宫的屋脊上,跑了半天才到望夷宫呢,还好那些护卫看不见我,不让早被当成刺客射成筛子了。”
“对了小越啊,你确定现在走吗”沈静松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走走走”越苏迫不及待地说“对了待会儿时间恢复正常,秦王陛下不会觉得不对劲吗”
“哦,说得也是。”沈静松把她拉回了最开始的站位“好,你别动了。”
这次依旧是熟悉的白光,只不过白光一闪而过,她立刻就发觉自己重新站到了窗前,往回一望,那张和自己无限相似的脸就在身后。
“好了,王后是王后,你是你。”沈静松拍了拍手“没事我们回去吧。”
室内的熏香已经停止燃烧了,但现在鼻端尽是半散不散的香药气息,越苏愣了半天,方才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
依旧是半褪的曲裾。
玉刚卯和手机都好好地在袖子里揣着。
她疑惑地看了沈静松一眼,望夷宫并没有挂上厚厚的帘幕,可见度不低,如水月色和夜风一起晃晃悠悠地在熏炉边打转。
沈静松摊了摊手“你和王后这种极端相似的样本我见得也不多,很多情况都是第一次出现,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越苏只好点了点头,说“那我们回家吧。”
沈静松挠了挠头“就是得麻烦你和我走回降落点了,不太远,走房顶就十来分钟。”
越苏从窗户爬出去,屋顶其实很平顺,行走并不困难。
从秦宫看去,咸阳依旧灯火融融,恍若盛世。越苏想起马车后遥遥向她招手的黑衣少年,一时不忍,问道“老板,秦王陛下一定要杀了王后吗他们俩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的”
沈静松轻快地踩在屋脊上,侧脸俊美,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你只是现在以局外人的身份,觉得他们未必走向死路要是你真的参与其中,只怕你走出的结局比当前还要惨烈得多。”
越苏心里一跳,总觉得自己像在看不见的迷雾里徘徊,追问道“对了老板,你第一次提到的那个远隔千年,互换两个相似的零件是什么意思啊”
沈静松回答得很快,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等她来问“那是我很久以前发现的一个状况。”
他边走边比划着手势“你看啊,比如王后和秦王这个极端的例子,始皇陛下不惜一切代价抹掉了王后的一切历史痕迹,而唯一有可能为王后立传的公子扶苏又未能登上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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