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打完这一连串问号,就看见之前排在她前面的那个大妈站在自己面前,对她说“小姑娘,能不能请你给我看着下包我儿子想去卫生间。”
越苏连忙点头,伸手接她的包。
“很重的,小姑娘你小心。”大妈叮嘱了一句。
“没事。”越苏手上被大妈递过来的包勒出一条红印子,确实很重,但她还是勉强笑了笑。
待大妈一走,她立刻把包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顺便把自己的包也放了上去。
大妈包里到底放了什么啊,怎么重成这样
越苏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拉链缝隙里有个和她包里一模一样的玉器包装,应该就是刚才大师提过的。
“越苏小姐在吗”房间里有人喊“大师还有几句话要叮嘱你。”
越苏连忙拎着两个包要进去。
安检的大姐姐凉飕飕地扫了她一眼“包放在外面。”
越苏把右手举起来给她看“这个包是一个穿黄色羽绒服大妈的,姐姐你记得给她哦。”
大姐姐挥了挥手“放到外面去吧,人家看见就会自己拿走了。”
“放到外面不会被别人拿的吗”
“谁拿你的包啊。”大姐姐态度不变“放到外面去。”
越苏只好蹬蹬蹬又把包拎出去。
走进内间,迎面就看见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普通老人,老人见她进来了,仔仔细细地打量,打量完问“你姓越叫什么名字”
“越苏。”
大师“嗯”了一声,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玉扳指,玉扳指刻着上一个小小的、意义不明的图案“给你的。”
“这是干什么的”越苏问。
“你要回到过去,民国那种乱世,一个女孩子怎么活得下去,送你的,能给你点好运气。”
越苏懵懵懂懂地接了,才反应过来,道了声谢“谢谢大师。”
“去吧。”大师挥了挥手。
越苏没动身,直视他,问道“大师,我还能不能再换回来呢”
大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说“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实际操作比较困难。”
越苏“什么意思”
大师“就是隐晦的不能。”
越苏“”
大师“钱已经付了,现在反悔只退一半哦。”
越苏哭笑不得地告别了大师,刚走出来,就看见之前那三个小姑娘围着她的包在等她,见她出来,挤眉弄眼地给她打招呼。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越苏颇为意外。
“小姐姐,我们想等你一起回去呀。”里面那个叫小七的那个女孩子过来挽她的手,笑嘻嘻地说。
五分钟前。
“姐,刚才进去的那个是不是上次去踢我们馆的那个死女人啊”张逢春一脸病色,但是吊稍眉依旧刻薄,被她姐姐扶着坐在凳子上,有些气喘吁吁地问。
“好像是吧。”张遇春依旧穿着一身运动服,脖颈左侧贴着一块丑丑的跌打损伤胶布。
“她怎么有钱到处跑来跑去啊”张逢春刚说完这个问句,又立刻“哼”了一声“我忘了,她当然有钱。”
“别想那么多,你生病还想不想好”张遇春说。
“我也想有钱。”张逢春自顾自地说“我以前发誓,不管是去偷去抢去骗还是怎么样,反正我要有钱,有钱就没人欺负我们俩了。”
“安心养病吧。”张遇春的圆脸上没有太多神色,劝道。
张逢春推开她的手,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有别人,于是轻手轻脚地跑上前去,把相邻的两个包的拉链都拉开,调换了一下里面的玉器,再重新拉上。
“你干什么”张遇春问。
“我听说圆空大师主要就靠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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