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韩将军的案牍真的冷,被抱着躺在上面的时候越苏被冻了个哆嗦。
起先上面还铺着张天下江山图,韩将军不管不顾地把她的外袍解掉,扣住手腕就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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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苏羞得都快哭出来了,挽着他的脖颈哀哀地乞求“信哥哥,把图拿掉,求求你了,不要在上面”
他倒是置若罔闻,手已经伸到衣服里去了,握了满手的绵软,在大力揉捏。
越苏喘了两声,然后才说出他真正听得进去的话“信哥哥,要在信哥哥衣服上,不要这张图拿走嘛”
他的外衫并不太厚,铺在案上也还冷得慌,但好在没那么高的耻感了,越苏只有上半身能够得着案牍,腿还得牢牢缠在他的腰上。
只动作了一会儿,他偏高的体温就完全笼罩过来了,越苏的长发都从案上散下来了,垂在刚才被他急急推下地的军令上。
他最后撤走身子的时候,越苏还躺在案上失神,瞳孔都聚不起光来,被过多的欢愉褫夺了感官。
乱七八糟的液体把他的外衫弄得一塌糊涂,韩将军轻笑一声,看了一会儿,索性把自己的外衫揉起来给她擦身子,汗津津的柔软女体乖巧地任他抱着,半晌,软绵绵地凑到他耳边,小口地吻了一下。
真是要命。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浑身都写着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没有一点猜疑,不容一丝退却,给予的爱与关怀甚至没有一点阴影。
全都是我最喜欢你,我最最喜欢你了,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不要伤心不要不高兴嗯,如果不开心,我就让你开心一下,我给你睡哦。
他倒是头一次想以后,想白头偕老,想要是她怀了宝宝,宝宝该取什么名字呢
又想人家说女人家生孩子是去鬼门关走一趟,就是一切顺利、母子平安,都少不得要疼个半天。
她连连床笫之间用力重了都要哭的,那个时候要怎么捱得过去呢
把人抱上床之后,直到躺下,他尤在思考这个问题,还没得出什么可靠的答案,美人已经自发地滚到他怀里,亲密地贴了过来,嘴里说着梦话“信哥哥不准喜欢别人”
他觉得心热,凑到她耳后去吻了一下她的头发“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她闭着眼睛,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
韩信盯着她的睡容,自顾自地笑了一笑,才终于也闭上了眼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二天曹参兴致勃勃地送他们离开代郡,殷勤地挥手“将军听说黄河边上的美人也别有风味,您多带点回来啊”
韩信“”
曹参见他脸色不像是答应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
韩信轻咳一声“你去拜托赵王吧。”
赵王张耳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拙荆生着病呢,可不能气她。”
曹参一听觉得有理,又转头看韩信。
韩信赶快学习老前辈的成功经验“不行不行,苏苏她这两天心情不好,总之不能气她。”
曹参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给将军穿披风、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女人。
曹参“”
燕王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韩信离开代郡之后,越苏就闲了下来。
她闲着也是闲着,就整天听容乐讲八卦。
容乐讲她早些年陪主母去乡下看田产庄子,看到一连上等的好地,听说是从好赌的败家子手里取得的。
据乡下人说,那败家子手上的地,是他母亲置办下的。慈母多败儿,他母亲生前就知道自己把这个儿子养得不成样,是以拼命攒家业,给赚下偌大一份田产,就怕死后自己的儿子没饭吃。
然而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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