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邵泽洋送谭津回家,谭津的心还没办法平静下来。
谭津觉得自己实在太不争气了。
她,一个熟读上百本言情小说,并且还写了一篇长篇言情小说的人,居然被人稍稍一撩,就这么不争气地脸红心跳,实在不应该!
谭津放下包,倒了杯白开水,一口气喝完,又去洗了把脸,总算清醒许多。
她冷静分析了一下。
第一,邵泽洋吧,却是挺招女人喜欢的,她是个女人,刚才又情况特殊,她有那么点错觉,也情有可原。
第二,她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当然会对男人心动,尤其,邵泽洋刚才是故意的(她姑且认为他是故意的),谁能顶得住?
这么想完,心跳倒是平静了许多。
刚坐下没多久,手机上,同事贝云舒在问她晚上去不去酒吧玩。
贝云舒是刚招来的,谭津和她聊起来,才知道,两个人是大学校友,兴趣爱好,脾性也差不多,所以走得近一些。
谭津已经很久没去酒吧玩了,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一想到刚才被邵泽洋拿捏的画面,心里只怪自己,太久没有接触帅哥了,立马一口答应。
“去去去,贝贝,你在哪里等我?”
“八点,酒吧门口,不见不散。”
*
和贝云舒约好时间,谭津换了身衣服,虽然很久没去酒吧了,但衣服还是有的。
换了衣服化了妆,准时去赴约。
谭津先到,贝云舒在路上小堵了一会儿,让谭津先进去,谭津不客气,先进去点了一杯。
贝云舒到的时候,谭津已经喝了两杯鸡尾酒了。
贝云舒坐到谭津身边,看着那两个空空的酒杯,惊讶道:“不是吧?姐妹,你把酒当水喝呢?”
谭津酒量好,想当年高考完,也是把A市酒吧一条街喝了个遍的,两杯鸡尾酒,当然不在话下。
“来酒吧不就是喝酒的吗?你要喝开水,别人还说你装纯呢!”谭津不客气地说,顺便又点了两杯。
贝云舒觉得她说的颇有道理,也坐下来,喝了一口,喝完端起酒杯看了看:“这什么酒?这么烈?”
贝云舒虽然嚷嚷着来酒吧,其实她就是图个新鲜,自己不敢来,才喊上谭津。
谭津看看贝云舒手里的酒:“就是鸡尾酒,混了点伏特加。”
贝云舒:“……”
两人坐着,贝云舒吐槽了一下工作。
“本来以为,咱们公司是业界的良心,最近才发现,这个主题不能做,那个主题不能发。都快憋屈死我了。”
和谭津不一样,贝云舒从小有个记者梦,以前在另一家新媒体公司做编辑,她本来做了个社会边缘人物的调查,但是公司说,不够积极正能量,不给发,贝云舒一气之下辞了职,来了谭津现在的公司,云都时报,一家老牌的报社,现在都流行新媒体了,现在叫云都网了。
谭津也发现这个问题了,但她志不在此,所以不予置评。
贝云舒酒量是真差,喝了两杯,就开始晕晕乎乎的了,拉着谭津要去跳舞:“津津,我们去跳舞吧。”
谭津小时候有些驼背,家里为了纠正她的驼背,让她练过一段时间舞蹈,跳舞,自然不在话下,只是,酒吧人多眼杂,她没什么兴趣。
但贝云舒已经喝多了,非要跳,见谭津没动静,自顾自先走近舞池。
谭津见她步伐虚浮,怕她一个人被人占便宜,还是跟着去了。
一到舞池中,热烈的音浪响起来,谭津被带动着,打着拍子,跳了一段。
她本来就有舞蹈底子,这一跳,引来阵阵喝彩声。
舞池中掌声,口哨声,喝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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