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模样精致,皮相极好,五官明艳,一颦一笑都带着娇贵的佳人模样,一看就是金砌玉堆浇灌出来的美人。
只是身子好像有些娇弱,面色不怎么好,但到是平白多了一股韵味。
这般娇娇弱弱,惹人怜爱的模样再配上迎夏的那番欲言又止的话,像极了姜云起曾经看过的话本中可怜又可人的主人公。
姜云起想了想自己曾经看过的那本话本,那个可人又可怜的主人公平日里是怎么被后母和后母生的儿女们欺负的就不禁对聂怜生起一股同情,看向聂怜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柔和和怜悯。
这眼神着实是把聂怜连看的莫名其妙,美眸流转对着姜云起眨了眨。
姜云起轻咳两声,移开视线:“走吧,你们一行人去我的私院里换换衣裳,从新梳妆打扮一番吧。”
“这……”聂怜有些犹豫:“这若是传出去……会不会,会不会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小姐,我们这样子叫人看见了才是真的不好呢!”迎夏着急地拉了拉聂怜的衣袖,低声细语的说道,眸中带着蠢蠢欲动的野心。
聂怜自然知道自己这样子让人瞧见了不好,但是她堂堂一个大家出身的名门贵女就这么去了别人的私院传出去恐怕对她的名声来说也好不到那去。
聂怜抿了抿唇。
“聂小姐不用担心,我那个私院偏得很寻常来说怕是没有几个认识你的人能瞧见的。”因为心中对聂怜的怜悯和心中本就对聂父的尊敬,姜云起脸上的吊儿郎当又少了许多,他笑了笑,眉眼却透着一股诚恳:“况且你带着家丁丫鬟一起,旁人也不会多想,若是有人问起来你随便编个理由推到我身上便是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聂怜便也不在推脱了,在迎春等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姜云起翻身骑上马在前面领路,他身子坐的有些歪,手里握着缰绳懒洋洋的问旁边的陈然:“还记得你打听出来的威武将军府长嫡是什么样子吗?”
“记得。”
陈然点了点头,在姜云起的示意下缓缓道来:“威武将军府长嫡聂大小姐乃是秦云一品贵夫人所生,自秦云一品贵夫人去世之后,聂大小姐便一直郁郁寡欢,呆在院子中极少出来,她自出生便身子不怎么好,性子胆小懦弱,京城中人极少有与之交好的贵女……”
陈然将自己打听来的在次一一叙述出来,心中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姜云起已经听了一遍先下却还要在听一遍。
要知道因为皇后娘娘的缘故,姜小王爷可是一直对女人有些胆怯,不要说主动的去打听一个女人的消息了,就是看见女人不走都算是给足颜面了。
这如今又是提供院子,又是探听人家消息的,不免让陈然自己瞎琢磨。
“身子不怎么好,嗯,这是真的。胆小懦弱?我看未必……”姜云起若有所思地说道。
陈然一愣,也低声说道:“属下也觉得聂怜小姐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刚才我们赶到,聂怜小姐瞧着很镇定,若不是我们被周围的人给拦住,过不去,想必聂小姐也不用去殿下的私院梳洗打扮了。”
“面对这么一群浪迹江湖的亡命之徒还这么镇定,又怎么会是个胆小懦弱的人。”姜云起哼了一声,眉梢轻轻往上一挑,漏出一股子痞气。
“需不需要属下再深入调查一下?”陈然声音又低了一些。
“不必了,哎”姜云起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在后母手中讨命的小可怜,不敢展露风采,只能小心藏拙。”
姜云起此时已经全然把聂怜当成了话本子里面经常受后母迫害,后母儿女刁难的小可怜,手中握着的缰绳紧了紧,颇为感叹的摇了摇头。
陈然跟着姜云起多年,什么没见过,宫里妇人的手段只会更加龌龊肮脏,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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