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这种事就不该答应他们”
“他们以道观所有人的性命做威胁,你觉得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原来师兄是为了道观众人才牺牲自己的自由被软禁至此,得知实情的照谦愤恨锤拳,“岂有此理,这些人居然为了一己之私威逼旁人,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质问律法与公正,不过是被逼至绝路时无望的呐喊罢了,“王法是什么争权夺利之人还会在乎那些谁的权势更大,谁能坐稳龙椅,谁就是王法”
他对这些勾心斗角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有任何抱怨和不甘,似是逆来顺受,又像是早已看破了一切,才懒得去做无谓的挣扎,一想到他是为众人才委屈自己,照谦越发内疚,
“师兄,你不能为了我们而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你不欠谁的,我们两个武功也不差,不如一起赌一把,逃出这别苑,不回道观也可,天下之大总有咱们的容身之所”
此事若有如此简单,时谦也不会继续留在此地任人摆布,“我们也许能逃,可虚云观的人呢卫家绝不会放过他们,我不想因为我一个而导致他们遭受血光之灾”
“难道你要一直留在这儿棋子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应该为自己考虑”
谁是谁的棋子,现在下定论未免为时过早,心知师弟善良,总是为他考虑,时谦感激不尽,“我有法子应对,暂时不会有危险,你且放心,无需担忧,还是趁早回道观去吧”
这趟浑水,他一个人陷进去就够了,实不愿再将师弟牵连其中,然而照谦也是个犟脾气,坚决不肯离开,
“你若不走我也不会离开,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与你同风雨共患难”
想了想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不行,还是得先回去跟小尼姑报个平安,等我安顿好之后再来陪你。”
兀自安排着,他也不听时谦的劝说,转身就走。
彼时正是暖阳当空,宋余音正和云琇一道用午膳,原先在道观时,每餐基本都是两盘素菜,而今一还俗,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佳肴,虽然丰盛了许多,她还是习惯性的只吃青菜豆腐,看不过眼的云琇直接给她夹了块鸭肉,
“咱们已然离开庵堂,往后都应该过正常人的生活,无需再忌荤腥。”
是啊如今这一切都变了,可她已然习惯用素菜,瞧见那些荤菜只觉油腻,没什么食欲。
看出主子不大喜荤,南溪便在一旁为其盛了一碗三鲜汤放置她跟前,“娘子请用汤。”顺口道罢她才察觉口误,赶忙改口,“不对,往后应该称呼您为姑娘才是。”
姑娘那是未嫁女子的称谓,而她已然许给先帝,算作妇人了呀奈何现下借用旁人的身份,必须按规矩称呼,以免外人生疑,宋余音也就没反驳,准许南溪改口。
才用罢午膳,正品茶之际,南溪出去了一趟又匆匆进来,附耳与她说,照谦已然找到他师兄。
真的找到了呀欣喜的宋余音赶忙放下茶盏,屏退丫鬟,请他进来。云琇不是外人,也就没离场,坐在一旁细品着才冲泡好的君山银针,茶芽内金外白,好似那金镶玉一般,瞧着悦目,入口醇香。
云琇一脸无谓之态,宋余音则是忐忑不安,毕竟她等了那么久就是想探听与时谦有关的消息,想知道卫平渊带他过来究竟是何目的,她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照谦居然说卫平渊只是利用他相似的容貌,指使他替代宣惠帝
对于时谦之事,云琇一向不怎么关心,甚至暗暗祈祷着他千万别是先帝,而今照谦此言正好验证了这一点,时谦只是长得像而已,并不是先帝本人,那她就不必再做他的女人咯
庆幸的云琇面露喜色,浑忘了顾及余音的感受。
照谦此言令她心顿沉,“真的只是相似吗他们只是想让他假扮而已”
她的眸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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