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幕,发现中年男人几乎是颤颤巍巍的吃下了手中的药,他的眼中不仅有惊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她还是默默记下了这一点。
一旁的青年则似乎对中年男人的反应习以为常,他嘴角微微抿着,目光平淡的扫过一圈地上躺倒的众人,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中年男人吃完药后,剧烈起伏的心绪逐渐平复下来,终于有心思关注其他,他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指了指地上躺尸的其他人“宴庭,你去看看其他人怎么回事。”
“是,父亲。”被称为宴庭的青年微微点头,面上平淡如水,丝毫没有被心安理得指使的不忿。
青年走了过去,留下阮娇娇和中年男人留在原地,阮娇娇心中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有点怪异,完全不像是岳父和女婿的关系。
以及,那黑发黑眼的青年原来叫宴庭吗
就在她心中疑惑时,中年男人将手搭在了阮娇娇的手臂上“艾玛,你刚才叫我,是想说什么”
此刻他情绪平静下来,望着阮娇娇的眼底满是慈祥和关爱。
阮娇娇沉默片刻,难道她该说刚才在路上叫他只是试试看
中年男人将阮娇娇的沉默看在眼里,他瞥了一眼远处认真遵守他吩咐的青年,了然道“是不是和宴庭有关的”
宴庭阮娇娇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到青年,却还是下意识朝着那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们”中年男人见状,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他皱着眉头,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一对上阮娇娇形似其母的脸,他又说不出斥责的话,只好叹了口气“哎,你要记住,你是我们泽维尔家族唯一的女儿。”
“乖孩子,在婚礼真正结束之前,不要和任何人靠太近,知道了吗这些麻烦我都会解决的,你只要安心和新郎结婚就好。”
阮娇娇听的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中年男人面露欣慰,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远处探查其他人情况的宴庭给打断。
“父亲,他们还活着,似乎只是昏过去了。”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看了过去,听到这些宾客只是昏过去后,他确实松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这群人活着也麻烦不小。
在他女儿的婚礼现场发生这种事情不论如何,泽维尔家族都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他顿觉头疼,眉头皱的更紧了。
“艾玛,你先在这里等我们一下吧。”出于各种考虑,中年男人让阮娇娇留在门口,为他们把风,这样即使出了问题,后者也能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阮娇娇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于是中年男人便让宴庭和他分开将那些昏死过去的宾客叫醒,以询问发生了什么,先被弄醒的是一个穿着骚包红色西装的年轻贵公子,他有着一头张扬的红发,眼睛却是碧绿的翠色,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他却是结结巴巴的问道“怎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你是谁”
中年男人有些错愕“我是约翰泽维尔啊,先生,你不记得我了吗”
“什么约翰不约翰的。”红西装男瞪着他“搞什么鬼啊,你绑架了我吗我就是个穷人啊你特么绑架我干嘛”
约翰泽维尔“”
“我靠”另一头,宴庭那边也出现了相似的情况,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漂亮女人睁着大眼睛,惊呼道“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帅哥我难道是做梦吗”
宴庭“”
这几句话一下子就吸引了阮娇娇的注意,她下意识看向说话的那两人,见那二人脸上惊讶的神情不似作伪,阮娇娇不禁嘴角微抿,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这熟悉的台词,这熟悉的表情,这熟悉的人数,令阮娇娇下意识想起王鼎不经意间提起的一个情况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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