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句话摩根指尖的能量猛然加大输出，橙色的能量再次将摩小根的眼睛染成同样的颜色。

    笑意渐渐消失，那双眼睛像是在透过无尽的虚空看着另一端的什么东西，没有聚焦的眼仁显得冰冷。

    就像是短短一瞬间换了个人。

    力量无孔不入，它们穿越窗户的阻隔，被分成无数条细小的橙色，摩根的眼睛依旧在注视着前方的虚空，手上分出橙色能量的动作不停，最后一挥手，那些流光一样的能量蓦然划过一个个漂亮的橙色弧度，四散着消失在天际。

    几位同样离开阿卡姆抓捕逃犯们的英雄若有所感的朝着韦恩庄园的方向看了一眼，红头罩也停下了揍逃犯的拳头，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

    蝙蝠侠则驻足看了几秒钟，像是能透过空间和黑夜的界限看到那头面无表情，双眼橙红的小姑娘。

    他确实看到了。

    摩根若有所感的低头，和窗外不远处大门口转过来的监控对视，或者说是和另一头那双严肃冷酷的眼睛对视。

    这一刻的摩根并非摩根，而是蝙蝠侠从未见过的面貌，那是古老而危险的气息。

    她是摩根斯塔克吗她是灵魂宝石吗如果她失控会怎么样蝙蝠侠问自己。

    这个问题下一秒就有了答案。

    下一秒，橙色的能量携着雷霆万钧的气势朝整个哥谭市席卷而来，一道道能量像是烟火分散去各处，蝙蝠侠这边也有几道。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灵魂宝石的能量撞进阿卡姆逃犯的身体里，然后逃犯倒地。

    普通人看不见的是逃犯们惊慌失措的灵魂被撞出身体，然后化作一个个细小的光点，朝着韦恩庄园飞去。

    上百个光点像是萤火虫，有人注意到之后若有所感的看了一眼。

    如果失控，那将会是一场灾难。

    这个答案在蝙蝠侠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理智把飞速开始思考的应对计划全都压到心底，并且不准备把不信任表现出来一分一毫。

    如果这种警惕没有隐藏好而被托尼斯塔克知道，那么好不容易建立的合作关系一定会瞬间破裂。

    现阶段并不是可以合作破裂的时候。

    光点在摩根的手心汇聚成一个球，慢慢变大，几百个灵魂最终凝成一颗乳白色闪闪发光掌心大小的珠子。

    橙色的眼底划过一道白色的亮光，她闭上眼睛，没有阻止星期五收集她这种状态下的身体数据。

    这种特殊状态很容易让人上瘾，因为此时此刻脑子保持绝对清醒和理智，同时意味着如果此时面对一个两难的抉择，她能迅速做出更有利的选择。

    反应速度和思维水平也有一定程度的提升。

    或许等再回纽约她应该把这种情况告诉爸爸。

    摩根隐约觉得这种状态对她其实并非毫无影响，应该是存在表现效果没有那么明显和快速的后遗症。

    蝙蝠一家都在往回返。

    没人注意到那些逃犯们失去灵魂的肉身上冒出一缕缕肉眼难见的黑雾飘起，往纽约的方向汇聚而去。

    尽头是那个黑斗篷男女莫辨的“人”。每当雾气汇聚到祂身上，祂像是都会因此更强大一分似的，身影更加凝实一分，袍子上的花纹也更加复杂。

    祂呆在小巷深处，这整个小巷被黑雾整个包裹，待所有的黑雾吸收殆尽，能看到祂勾起一抹叫人只觉得不寒而栗的微笑，一声轻喃随风而散。

    “快了，你救的越多，最后我杀得也就越多。”

    远在哥谭的摩根像是被什么盯上似的打了个冷颤。

    她退出使用灵魂宝石的状态，和上次放大招撬九头蛇基地差不多的眩晕感让她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及时扶着床沿站稳，缓了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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