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瑞安问这句话的时候，刚好到零点，窗外传来烟花绽放的声音，新的一年开始了。

    叶瑞安和他面对面，额头相抵着。

    月光洒在他们的被子上，两人互相可以看到对方的五官。

    接吻吻出火，叶斐深知这一点，彼此靠得那么近，对方身体有什么样的变化，他一清二楚。

    这个时候他否认不了自己对叶瑞安是全然没感觉，说服不了自己，更是说服不了眼前这个男人。

    他知道自己在沸腾着，因为叶瑞安的询问，因为这个亲密的接触。

    自己要完了。

    外面的烟花放完，室内静的出奇。

    “我喜欢你。”叶瑞安捉住他的手，放到两人中间，合手握住。

    他现在的神情始终沉敛，眼底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叶瑞安的气息靠得那么近，叶斐的感官无线放大，轻轻地呼吸着。

    叶斐把脑子理清一点，他问：“真的？不是为了耍我？”

    “以前不曾，以后不会，现在是真。”叶瑞安眼神坚定，凝视着叶斐：“我很紧张，现在心跳不齐，就等你一个答复。”

    叶斐整个人微微颤栗，有点气息不稳：“我……”

    叶瑞安的声音很轻，同时也很沉，“你的回答是什么？嗯？”

    他凑近吻叶斐的嘴角，然后下巴，最后是脖子这个位置，很轻地咬了一下：“如果是拒绝……”

    “……会怎么样。”叶斐觉得痒和湿漉漉的燥热，他茫然地接下叶瑞安的话。

    “今晚吃了你。”

    “……”叶斐僵住，他现在手脚不便，想逃走也没办法。

    叶瑞安这么重口味的么？

    “哥哥，回答。”叶瑞安再次咬住他的脖子，轻轻研磨，带着一点克制。

    万一叶斐说出的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他肯定会咬下去的，绝对。

    叶瑞安眼眸沉了沉，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没打算让叶斐全身而退。

    “我以前没喜欢过男人。”叶斐感觉到脖子有点刺痛，他叹息一声，抬手摸摸叶瑞安的脑袋，手指穿过他的发，无意识地拢了拢，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在内心滋生。

    话音刚落，脖子更痛了，叶斐轻声叫出来，面红耳赤：“你……放口！”

    叶瑞安换个位置继续啃，闷声：“现在开始喜欢我不行么。”

    脖子真的是叶斐身体上比较敏感的位置了，他有点受不了，原来在叶瑞安脑袋上的手改为勾住他的脖子，他有点喘：“你别……”

    听到他的声音，叶瑞安刚冷静一些的身体再度复苏，他低声重复：“从现在开始喜欢我不行么，叶斐，是我不行么？”

    叶斐愣住，心底有个声音：如果是叶瑞安，好像可以的……是可以的。

    叶瑞安继续蛊惑一般在他耳边低语：“试一试？”

    “这样不……”叶斐稳住略微动摇的心，自己怎么回事，真的想按照叶瑞安的想法做么。

    “叶斐，试过了，你觉得我不行，你也能全身而退的，也好让我死心。”叶瑞安编着瞎话，让自己死心？这辈子不可能。

    他重重复复地在叶斐耳边说着类似的话：“不用想太多，你扪心自问对我有没有一丁点的好感，然后你就知道答案了。”

    叶斐一愣，是这样吗？叶斐静了许久，想彻底审视一下自己。

    自己到底在怂什么，行不行？要不要试一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瑞安在一边屏息静待。

    好像可以，好像有点喜欢，想要试试！！！

    叶斐沉声：“你去开灯。”

    “……”叶瑞安乖乖起床，把病房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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