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
和我毫无作用的言语不同,太宰治所说的命令被几乎所有人听从了。
一众黑衣人都走出了这个屋子,最后一个退出去的恭敬的弯着腰关上门退出去。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我,太宰治,中原中也。
我收回了往门口走的步伐。
太宰治看着我,他看上去像是找到了有趣猎物的狼,不急于撕咬反而是兴致勃勃的想要戏弄一番猎物。
我沉默的走近他们。
中原中也看似没什么动作,脚尖却往外偏移了一些,像是在防守着我。
哦对,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我是个奶妈呢。
我走到距离他们不足20尺的地方,拿下笛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浓烈的铁锈味在我鼻腔蔓延,我莫名有些心慌,我握紧笛子,想转个圈,却听到一个不属于在这个房间所有人的女声在我脑海响起。
对方已重伤,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我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握着笛子,外表看起来像是两根葱的五毒笛子并没有真的如葱一样的会被人用手捏烂。
坚硬且冰凉的感阻拦我握紧拳头。
那个女声我听过无数遍,是剑三治疗无法治疗的人的时候的专属系统音,最讨厌听的声音之一。
我强作镇定,问太宰治。
“她已经死了,对不对。”
太宰治边站起身边像是扔掉一个塑料袋一样的,松开了抓着那个女黑衣人头发的手。
他站直拍了拍手,像是要拍打掉粘在手上的灰尘一样。
“说的没错呢,真不愧是小小姐,”太宰治毫无诚意的恭维道。
我踉跄一下,双腿有些发软。
我可是奶死过几万个ds的奶妈,怎么可以因为看到一个认识的,给过我糖的人真的死在我面前而感到害怕呢。
可我确实腿软了,我咽了口口水,嘴角的肌肉向上牵扯,做出了一个牵强的微笑,至少我是想做出一个微笑的。
似乎是踩到了什么滑腻的液体,我往后仰倒了下去。
我仰视着天花板金色的壁纸,感觉到一阵眩目。
但最后却并没有头骨接触到地板的疼痛。
有一双手接住了即将摔倒的我。
我闻到一股令人安心又令人躁动的气味,像是香烟混合着古龙水还是哪种不知名香水的味道,细嗅似乎还有一丝机油的味道。
那种味道让我只能用一个莫名其妙的词汇形容。
像是被隽留在原地的风。
是中原中也抱住了我。
这个明明刚刚还在对我抱有怀疑的男孩看到我即将摔倒却还是过来阻止了我头和地面接触,我不知道是因为尾崎红叶的那份照顾我的命令还是他本性如此,如果本性如此的话那他怕不是传说中那种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孩子了。
我被扶正站好后中原中也松开了我。
甩了甩头的我想抛去那份矫情的害怕。
毕竟这里是漫画的世界吧,而且我还有着补天诀的保护,再怎么怂也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怕的趴在地上哭出来吧。
我这么想着,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我头上掉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回头看,看到了一个非常眼熟的东西。
那是一个装在半透明的包装纸里的头饰,就是今天中原中也带我去的那家店里我看上的那个蝴蝶头饰。
我走过去捡起了那个包装袋,思考着为什么这个东西会被我甩出来。
我明明没有买到。
哦我回忆起最后太宰治跑出饰品店的时候手还调皮的撩了一下我头发和头发边的银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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