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不露怯。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邻院终于有了动静。
丫鬟婆子吵得不可开交。
陆晚晚听到了,陆建章自然也听到了。
他自恃棋艺高超,却和陆晚晚来回这么多个回合还没拿下棋局,心里有些烦躁“去看看,怎么回事闹这么大动静。”
小厮小跑过去。
陆晚晚和月绣相视了一眼,月绣朝她点了点头。
小厮回来脸色都变了,拱手作揖道“老爷不好了,是周福家的姑娘在寻死觅活,三姨娘劝着呢。”
“什么事值得她不要命的”陆建章一心扑在棋局上。
小厮道“周福家的姑娘只知道哭,说再不想活了,多的话一个字也没有。”
邻院的哭喊声越来越大。
陆晚晚落子,自寻死路,下了步死棋。
陆建章拊掌大笑“你输了。”
她故作懊恼“女儿到底不如父亲。”
“你小小年纪,有此才智已经算是出类拔萃,多加练习,改日棋艺能更上一层楼。”陆建章拿绢子擦了擦手。
他起身要走。
方站起来,琼枝惊慌地跑了过来,她从陆建章身侧擦肩而过。
陆建章沉目“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琼枝吓坏了,跪在地上求饶“奴婢不知老爷在此,还请老爷恕罪。老老爷,您在就太好了,眼下有一桩事,怕是要闹出人命,还请老爷定夺。”
陆建章拧紧了眉头“怎么回事”
琼枝惊得瑟瑟发抖“老爷,周倩儿她说皇天昭昭、青天朗朗,无人为她做主,她要撞死在宅子里。”
“因何事”
“她不肯说,只口口声声说不想活了。”
陆建章头疼“夫人呢”
“还在花厅会客,奴婢正要去禀报。”琼枝答道。
陆建章摆手“胡闹传出去了算怎么回事把人带去我书房。”
他拂袖而去。
陆晚晚没去凑热闹,她回了房里。
绵绵细雪敲打窗棂,雪花沾在窗户纸上缱绻潇洒,温柔细腻,只是有点冷。一只觅不到食的小麻雀躲着风雪避在窗台下。陆晚晚推开窗,让小麻雀飞进屋里,它在暖炉旁转了几圈。
陆晚晚看着它欢快的样子,心情很不错。
“等我安定下来,多收养几只小花雀也不错。”她暗暗地想。
动物比人有情,你待它好,它便以真心回报。人就不一定了,都为着各自的利益。
过了小半天,沈盼回来了。
她回来的响动很大,陆建章派了人送她。
陆晚晚去找她,只见她额角受了伤,包扎过了,鲜血渗了些许出来,染红白布。她惊讶道“三姨娘,你这是”
话未说完,陆倩云忽然冲上来,重重推了陆晚晚一把。她眼神可怖,恨不能将陆晚晚撕碎。她心疼母亲。
陆晚晚刚要解释,陆倩云又动手推她。她要把害得母亲受伤的人赶出去
“倩儿,住手”沈盼呵斥道。
陆倩云这才住手,眼眶通红地看着陆晚晚。
“事情成了。”沈盼言简意赅“谢嬷嬷这些年欺上瞒下,身居要位,坑瞒了不少钱财。后院的人见老爷管事,纷纷将她的脏事破事抖落出来,接你回来路上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再有周家姑娘要死要活不肯松口,老爷一气之下把谢嬷嬷仗责了二十,又打发回了允州。陈柳霜送走客人
回来,连情都不敢求。”
都是陆晚晚意料之中的事情。
陆建章这人心比本事大,他喜欢所有人都敬重他,畏惧他,他要捍卫自己说一不二的绝对权力。
谢嬷嬷在后院弄权本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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